“好,愛妃說說吧。朕現在對這個故事也有點好奇了,能夠牽扯到麗妃和雪妃兩位妃子。這樣一個故事一定會有不可忽視的重要性才對。”南宮天饒有興趣的看著姜欣雨,橫在姜欣雨腰間的手,動了動。讓姜欣雨感覺到一陣瘙癢,但是又不能夠直接將南宮天的手給拍下,只能就這樣。不過她還是白了南宮天一眼。才開了口。
“事情是這樣的。今日臣妾正在用著午膳,結果麗妃姐姐帶著人就闖了進來,也沒有告訴臣妾為什麼就要搜查臣妾的宮殿。皇上,如果真的是有什麼理由,臣妾自然是不會攔住姐姐的。只不過姐姐的態度很強硬,又不給臣妾理由,所以臣妾自然就是攔了下來。再怎麼臣妾也是您的妃子,這樣的話可不是不把臣妾放在心裡麼,這倒不是什麼重要的,只不過臣妾是皇上的人,這不是間接的打了皇上的臉麼。”姜欣雨口氣委委屈屈的開了口,將事情的開始說了出來,雖然沒有說錯,但是整個下來,是個人都能夠聽的出來姜欣雨畫中的意思。
而說話的人姜欣雨原本是不準備這麼說著的,這樣可是不符合自己平時樣子,但是她就是想要試試這樣的自己,南宮天的反應是什麼樣子的。或許這就算是戀愛的副作用,會做一些有的沒的。反正這麼想著,姜欣雨也這麼做了。
只不過她實在沒有勇氣看著南宮天說出這樣的話,這樣不就是很假麼,上輩子她是殺手又不是演員,所以她就盯著麗妃看,但是把麗妃看得慌慌的。
麗妃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理虧,也的確是自己最開始對於這次行動太多自信了,所以才會最開始露出那麼多的破綻。而那個時候的事情也不只有她和雪妃看見了,就算她反駁雪妃的話,也會有人推倒她的話。於是她就緊緊的坐在椅子上,嘴唇緊緊的抿著。
姜欣雨說了一段,沒有聽到耳邊有著奇怪的反應,她就繼續的說下去了,她得趕緊的說完,不然這個正常的宮妃形象會讓她覺得作得要死。
“之後,本來臣妾以為姐姐不會在得寸進尺的,不會再為難我了,臣妾也好語氣的勸了姐姐,可是姐姐並不聽。然後她拿出了一個東西。一塊令牌,這塊令牌臣妾並不知道姐姐是從何處得到的,但是臣妾瞧了這塊令牌,上面不僅僅有著先皇的名字還有些一些神秘的紋路,看起來特別的神秘。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令牌,再加上麗妃姐姐帶來的人太強勢了,所以臣妾也就鬆了,讓他們搜去了。”
姜欣雨說著將那塊令牌從衣袖中拿了出來。也不看就遞給了南宮天。
南宮天還沉浸在姜欣雨的做死中,結果聽到這個令牌的時候的確是難免臉上的驚訝。
“令牌。是什麼令牌?竟然還有先帝的名號。”
先帝雖然是南宮天的父親,但是南佔這個名字卻是不容易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的。先帝被人稱南帝。在各種場合中也是以最高的帝王之稱。能夠刻上先帝名號的一個令牌看起來很貴重是無可厚非的。南宮天而且這個令牌看起來就是用材很珍貴的樣子。
南宮天仔仔細細的瞧著手中的令牌,也沒有讓姜欣雨停下。
“接下來呢。麗妃可是搜出的什麼東西?”
“自然沒有。臣妾這宮裡的東西可都是皇上賞賜或者宮裡送來的,每一個物件都是有記錄的,而且臣妾對皇上忠心耿耿,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在臣妾的宮裡。”姜欣雨自然是否認了。的確也是沒有找到奇怪的東西呀。不過說道這裡的時候,姜欣雨臉上一抽,暗暗的唾棄了一下自己,這麼肉麻的話都能夠說出來,還真是沒有什麼節操了。看來這一個人想作的時候,一定能夠作的很好。
“噢。所以說,麗妃現在才會被愛妃喚來的禁衛軍給圍住了。不過麗妃剛剛是怎麼回事?”
姜欣雨笑了笑。“可能是姐姐不小心跌到了地上吧。”她不能說對方是被自己的眼神給嚇到的吧。雖然不是丟臉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什麼正當的理由。
不過姜欣雨看了看南宮天這個樣子,眉眼只見沒有厭惡只有微微的笑意,好像的確也沒有表現出對於作的她的討厭呀,這是為啥,難道男人都喜歡作的女人。難道以後完俘獲南宮天的心就得變成一個整天都作的女人嗎。她…不…要!
南宮天對也姜欣雨是一個態度,對著麗妃卻是另外一個態度。“麗妃,雪妃所說的一切了都屬實麼?”
“…屬實…”麗妃低著頭,不知道能夠說出什麼話才能跟挽回自己現在的敗局。
“這快令牌,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南宮天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這塊令牌說不好奇是假的。要知道這樣的令牌他都是沒有見過的,如果真的是他父皇留下來的,應該會告訴他才是。而這塊令牌又不是假的,自然就好奇來處了。
“臣妾…”麗妃的聲音抖了一下。有著遲疑。很是猶豫著。
“有什麼不能夠說出來的麼?”南宮天盯著麗妃,麗妃雖然沒有直接和南宮天對視上。但是能夠感覺到南宮天的那個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