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柳春江都沒有想到白傲雪會這般說,一時有些會不過神來。
“柳堡主,你不該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墨非白陰狠的看著柳春江,極力抑制怒氣的說道。
柳春江看看白傲雪,再看看墨非白,一時竟不知道要怎麼決斷,納蘭家族,畢竟也是百年的大家族,在夙天有著非凡的地位。
墨血樓雖然在夙天勢頭較好,但不及納蘭家那麼有財力。但墨血樓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就在柳春江騎虎難下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納蘭遊鴻,輕笑看著墨非白道:“墨兄別來無恙啊。”
而白傲雪也適時的放開了墨非白的手臂。
“哼!納蘭兄是否該管好自己的表弟,這樣的行為沒有第二次,如若不是看在納蘭兄的面上,我便不會就此罷休!”墨非白狠狠一瞪白傲雪,大有一副下次這般就殺了你的模樣。
納蘭遊鴻一聽墨非白的話,原本溫和的模樣也消失無蹤,如沐春風的嗓音,此時竟帶了幾分寒氣。
“本公子是不是該謝謝,墨二樓不殺舍弟之恩?還是說我納蘭家這般好欺負?”納蘭遊鴻看著墨非白,淡淡說道。
墨非白一聽,面色大變。沒有想到一向好說話的納蘭遊鴻,今日竟這般咄咄逼人。
“如若納蘭公子要這般想,本樓主也不能左右你的思想。”墨非白心中也很不爽快,便不客氣的說道。
柳春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般,無論如何兩邊人馬都是他惹不起的。他也必須小心應對。
“哈哈,幾位都是柳某的貴客,能否給柳某一個面子,此事就此帶過,相信幾位這般,小女柳綰也會很為難。”柳春江有些無力的看著白傲雪幾人說道。
其實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底,這幾人是否會因為他的話而和解。
“既然如此,那便給柳堡主一個面子吧。畢竟我納蘭家並不想和柳家堡結仇。”納蘭遊鴻首先說道,卻沒有看向墨非白。
而墨非白沒有想到納蘭遊鴻變臉這麼快,如若此時他還要這般計較,便顯得他小家子氣了,只得恨恨嘆氣。
而柳春江一聽納蘭遊鴻的話,喜上眉梢道:“真真是多謝納蘭公子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請兩位公子先入席。”
納蘭遊鴻點點頭,便帶著白傲雪打算離開。
“跟上來。”走至柳綰身邊,白傲雪單單是說道,完全沒有將墨非白放在眼裡。
柳綰自然聽從白傲雪的意思,自始至終沒有看柳春江與墨非白一眼。
而這邊墨非白看著白傲雪離開的背影,陰鬱的眼神閃過寒光。
“今天便拿這小子開刷!納蘭家又怎樣!敢與我墨血樓為敵,都該死!”墨非白狠狠說道。
而柳春江一聽,反而有幾分遲疑。
“別忘記了,是你先要與我們合作的,現在想要下船?你認為我墨血樓會留出爾反爾之人?”墨非白又豈會看不出柳春江的猶豫,適時的提醒。
而柳春江一聽墨非白的話,身體一震,隨即驚恐道:“大人誤會了,我沒有這樣的想法啊!”
墨非白定定看了柳春江一眼,冷哼一聲道:“沒有最好!”
而這邊的白傲雪與納蘭遊鴻一前一後走著,始終沒有說話。
“我有些忍不住,但是下一次,我或許真的會和他動手。”白傲雪淡淡說道,卻沒有過多解釋。
或許納蘭遊鴻不會明白,白傲雪在看到墨非白的第一瞬間,還以為看到墨蕭了,這張臉,和她昏迷時見過的何其相似啊!
如若不是親眼看著君夜魘將墨蕭殺死,白傲雪一定會懷疑墨非白就是墨蕭。
納蘭遊鴻不解白傲雪為何這般說,但看著白傲雪此刻的模樣,他便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那眼神與君夜魘何其相似,誓殺一個人的眼神!
剛入座,宴席便已經開始,白傲雪百無聊賴的看著歌舞昇平的舞臺,看著眾多女子起舞弄影,卻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君夜魘此刻在做些什麼?事情進展的順利不順利?
“諸位!今日柳某萬分感謝諸位來此赴宴,今日落花節,柳某有幾件事情需要通知諸位!其一,便是柳某的義女柳綰,即將於後日嫁於墨血樓二樓主,希望諸位能在揚州久留,參加小女的大喜日子。”柳春江揮退舞姬,站起身緩緩說道。
而一些江湖人士聽了,皆是一副震驚模樣,柳家堡算是名門正派,但墨血樓卻是江湖上人人抵,制的門派,此刻柳家堡與墨血樓聯合,著實讓人吃驚!
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與表情,柳春江繼續道:“其二便是,柳某一直覺得江湖之中。各個門派之間,儼然是一盤散沙,如今暗帝的勢力與日俱增,或許暗帝便會對我們下手,我希望我們能聯合起來,組成仁義之師,消滅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