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音緊緊閉上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黨館長平日裡基本不出現,只一起開過幾次會,她每次都坐在最後,她不確定,他會不會認出自己。
等了片刻,也沒聽到黨館長的聲音,倒是容冽的話讓她憤怒的瞪眼:“館長,既然你說是第一次來,我就得儘儘地主之誼,今晚就讓她陪你怎麼樣?”
中年男子貪婪的在沈清音敞開的領口看了一眼,忙擺擺手:“容總說笑了,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們都是有紀律的。”
一直冷眼旁觀的何明遠終於忍不住了:“容總!”
“怎麼?何老師怕館長捷足先登?”容冽話鋒一轉,迎上何明遠。
“容總,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請不要拿他開這樣的玩笑!”何明遠臉上燃燒著憤怒,語氣也硬邦邦的。
黨館長早已一頭冷汗,用視線警告他閉嘴後,堆起笑臉賠罪:“何老師年紀輕輕,不懂容總的幽默,您別見怪,別見怪!”
“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確實長得很清純……”容冽姿態閒適的喝了一口酒,道:“館長,你覺得這清純的小姑娘,能不能去你們A大唸書?”
“這個嘛——”館長猶疑:“我們A大是千年學府,學風嚴謹,我們的學生是不可能來這種聲色場所上班的。一旦被發現,肯定是要被開除的!容總,我實話實話,您別介意啊!”
這服務員大概是容總的相好,兩人慪了脾氣,他怕容冽一時興起,要他把她弄進A大,讓他難做,只能把狠話先說在前頭。
沈清音半跪著的身體晃了晃,不小心灑了幾滴出杯子。
何明遠不忍心,就要起身上前去扶,沈清音忙退後一點點,衝他搖搖頭,如果他捲進來,事情只會更復雜。
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被容冽收入了眼底,男人抓著酒杯的手逐漸收緊,直到指節泛白,才收了力氣。
何明遠心裡憋悶,端起桌上的酒自顧自喝了一大口,喝得太急,都嗆得咳嗽了幾聲。
容冽嘴角的笑容逐漸加深,再度俯身抓住沈清音皙白的手腕,用力一帶,早已跪的腿腳發麻的沈清音不能自控的往前一撲,不偏不倚的栽在容冽的懷中。
容冽一手緊貼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撫在她雪白的大腿上,這樣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容少,你放開……”沈清音開始掙扎。
黨館長現在沒認出,不代表一會也認不出。一旦她太引人注意,風險就會加大。
“裝什麼,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手在她腿上用力一掐,滑膩的手感讓他的心情愉悅的幾分,他如入無人之地,順著她的裙襬,一路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