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練披頭散髮的站在一處草地上,滿臉的狼狽,發出一些非常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吶喊。
“母后,孩兒似得好慘啊!”
“母后,是楚絕塵和北郝明,是他們殺了孩兒。”
“母后你要提孩兒報仇啊!”
……
柏雅蓮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柏雅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個夢啊!”於是柏雅蓮起身拿起一杯水喝了起來。
“雅蓮!你怎麼了?”睡在一旁的陳跡問道。
由於楚啟宮整日迷戀蘇妃,也不理朝政,也不怎麼來柏雅蓮的鳳儀宮。所以二人便變本加厲,陳跡也搬到鳳儀宮中與柏雅蓮同床共寢。
“我剛剛夢見練兒,說什麼他被楚絕塵和北郝原害死了!”柏雅蓮回答道,說著,便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怎麼可能會做這樣奇怪的夢呢?”
“也許是你最近太累了吧!”陳跡想了想對柏雅蓮說道,“你的控魂術研習的怎麼樣了?”
“基本上已經全部研習完了,只是還差這最後一步,不知道該如何去突破。”柏雅蓮有些困惑地說道。
“雅蓮,不要著急,有些高階的秘術想要獲得突破是需要一定時間去積累對他的理解的,我看以你的聰慧,不要半年的時間你就能將這控魂術全部研習成功了。”陳跡有些興奮地對柏雅蓮說道。
“希望如此吧!”柏雅蓮似乎對自家並不是太有信心。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突然有一人從窗戶上衝了進來。
“是什麼人?”陳跡聽見這個動靜於是立馬反應過來,大聲叱喝道。但是瞪了許久卻沒有等到回信。
柏雅蓮和陳跡互相使了一個顏色,於是陳跡立馬下床,朝著聲響發出的方向走過去。
陳跡撥開簾子,之見地上躺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那人的的身形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陳跡走過去一看,那人正是禿狼。
“禿狼,你快醒醒,你不是應該在北方郡幫助四殿下重建勢力麼?怎麼會在這裡?”陳跡立馬扶起滿身是傷的禿狼問道。
“四……四……殿下,被……被……”禿狼因為深受重傷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這可把柏雅蓮給急壞了。
柏雅蓮上前一步,一手揪住禿狼的衣領問道:“快說,練兒他怎麼了?快說啊!”
畢竟楚練是她的一切,他這麼多年了的努力可都是為了楚練可以登上皇位,可不能讓他在有什麼閃失。
“四殿下……四殿下……被北郝明和楚絕塵殺……殺了……”終於,禿狼用最後一口氣說了出來。
但是這對柏雅蓮來說這是晴天霹靂,柏雅蓮聽後一個踉蹌,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不起。
…………
“雅蓮!雅蓮!”
柏雅蓮慢慢地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之見陳跡在床前焦急的看著自己。柏雅蓮又想起了楚練竟然先她一步離世,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於是柏雅蓮一把抱住陳跡大聲地哭了出來。
陳跡一看柏雅蓮將自己抱了起來,於是便順勢將柏雅蓮抱得更緊了。
“練兒他怎麼能先我一步走呢?怎麼能讓母后白髮人送黑髮人呢?”柏雅蓮抱著陳跡已經泣不成聲,大哭著說。
一時之間,陳跡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柏雅蓮,只能緊緊地抱著她。
片刻之後,柏雅蓮的哭聲漸漸的變小了。
“陳跡,你要幫我。”柏雅蓮推開抱著她的陳跡說道。
“你說要我怎麼幫你?”
“我要替練兒報仇。”柏雅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惡狠狠地眼神說道,“殺了楚絕塵和北郝明。”
…………
秦流墨等人在離開帝都的這些日子了發生了一間大事,那就是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鬼臉門。
此組織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冒出來,所有人臉帶鬼臉面具,武功高強,而且組織紀律性很強。而且只殺貪官汙吏,曾經一夜之間洗劫了三家奸臣,而那衝奸臣家中得到的錢財則會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一些貧窮人家的桌子上。
一時間百姓大呼開心,而那些心中有愧的達官顯貴們則人心惶惶,於是聯名上書楚啟宮,要立即抓住這些亂臣賊子,嚴懲不貸。楚啟宮也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剛剛回京的秦流素和楚絕塵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