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立銘一進蒙古包便看見整整一個蒙古包坐滿了身軀魁梧的蒙古大漢。
“來,看看,這就是巴特的兒子道爾頓。”隋立銘一進屋就被巴圖的父親騰格爾拉到眾人面前,“人家現在可是三殿下楚絕塵的貼身侍衛,在京城做官,本事可大了。”
“哈哈哈……”眾人笑道,“我早就知道巴特家的小子並非池中之物啊!”
“道爾頓,過來看看這個人你還認不認識?”騰格爾將隋立銘拉到一名滿頭白髮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滿頭白髮,眉毛和鬍子因為年紀的原型也變白了,但是精神抖擻,仙風道骨。
隋立銘看著那個老人,眼淚不禁流了下來:“我……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他呢?他是莫日根大叔。”
那老人看見隋立銘也是滿臉淚痕,“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道爾頓,快過來你還認不認得其他人。”騰格爾將隋立銘拉倒眾人面前。
“這是陶古斯大叔,這是烏蘭大叔,這個是那日松•••••••”隋立銘蒙古包內所有的人的姓名都一一說出來。
隋立銘從桌上拿起一碗奶茶說道:“要不是啊若不是當日喲你們這些恩人的相助,替我攔下北漠騎兵,祝我逃走,也不會有我道爾頓的今天。我道爾頓無以為報,只能用這碗奶茶以茶代酒,感謝各位曾經出手相助。”
說著,隋立銘一仰頭,將一整晚奶茶一口喝下去。
契丹人生性好戰,每一個契丹人只要拿上武器就能變成戰士,當日隋立銘被北漠騎兵追殺之時多虧騰格爾帶領著鄉親們替他阻擋助被墨騎兵,自己才能成功逃脫,才能遇到楚絕塵,自己也才能得救。
眾人見隋立銘這樣的舉動先是愣了一下,於是都舉起手中的奶茶,仰頭,一飲而盡。
“哎呦!這孩子在京城待久了,怎麼跟個漢人似得。”騰格爾擦擦嘴角上殘留的奶茶笑著說道。
“好了!敘舊就不要現在敘了,時候差不多了,先把狼打狼,打完狼咱們再敘舊。”莫日根對眾人說道。
“道爾頓,你父親以前可是我們這一塊最好的獵手,每次圍獵就屬他打的狼最多。”莫日根轉身對隋立銘說。
莫日根伸出拳頭,狠狠地砸在隋立銘結實的胸口上,“好小子,不愧是巴特的兒子,還算沒有給他丟臉,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超過巴特。”
“今日打狼,你就在我身邊吧!我老了,怕打不過狼,反而被狼給吃了!”莫日根拍著隋立銘地肩膀笑著說道。
說罷,莫日根又讓騰格爾遞過來一根套馬杆,“這是你阿爸巴特曾今用過的套馬杆,當年草原上的狼看見這隻套馬杆立馬掉頭就跑。今天我就把你阿爸的東西還給你,還希望你不要給你阿爸丟臉。”
隋立銘接過那隻套馬杆,只見這套馬杆做工精細,條紋清晰,韌性十足,的確是一隻上好的套馬杆。套馬杆的杆的身上還有用契丹文字寫都“巴特”。
這也是草原上習俗的一種,套馬杆對於草原上的人來說也是一件武器,草原人經常與狼,與其他部落的人打仗,所以武器在草原上的心目中地位極高,所以他們都會在自己的武器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突然,隋立銘在杆身上也看見了莫日根的名字,於是便疑惑地問道:“莫日根大叔,這裡怎麼還有你的名字?”
“因為這根套馬杆就是我給你給你阿爸的,快在套馬杆上刻上你的名字吧!”莫日根捋了捋鬍子笑著說道。
“您為什麼將這隻套馬杆給阿爸?”隋立銘有些不解地問道。
莫日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說道:“想知道啊?那就得看你今天能殺多少狼了!”說完便大笑著走出蒙古包。其餘人也都笑著跟隨著莫日根走了出去。
隋立銘手握著套馬杆,他似乎感受到了阿爸的味道,以及殺狼,殺敵時的血腥豪氣。
“道爾頓,快走啊!要不然就趕不上了。”巴圖一邊拉著隋立銘走出蒙古包,一邊說道,“今天晚上薩仁圖雅也會來的。”
“薩仁圖雅是誰?”
“連她你都忘了啊?他可是咱們這篇草原最好看的姑娘啊!”巴圖一邊上馬,一邊打趣的說道,“哦對,忘了,你的心裡只有斯木格,哪還會記得其他姑娘啊!”
巴圖說完便輕打了一下馬屁股,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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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啟宮因為那日被禿狼打傷,再加上聽見秦正陽去世之時氣火攻心,一口鮮血噴出,臥床養病至今日才有一些好轉。
“啟稟皇上,三殿下那邊傳來訊息了!”福生跪在床前,向楚絕塵稟告道。
“哦!”楚啟宮一聽到楚絕塵那邊傳來了訊息,立馬精神好了很多,這麼些年來楚絕塵從來只會給他傳來好訊息,從未讓他失望過。“是不是打退了北漠軍隊?”
“會皇上的話。”福生恭恭敬敬地回到道,“前方傳來訊息,三殿下大敗北漠狼軍,幾乎全殲所有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