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不順眼。”
蘇昂冷笑道:“想要,那就去搶!”
“不敢,這可是生辰綱!”
小胖子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膽怯感到慚愧,臉皮算什麼,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生辰綱。
蘇昂反而眯起了眼睛,往前走兩步,就站在大山的最高處。
這裡是方圓十里左右的平地,只有一群建築,建築有一個共同的名稱,叫作縣衙。
蘇昂大步走進,官印騰空,綻放偌大威勢。
“下官趙可兒,拜見走寶尉大人!”
“下官王純,拜見走寶尉大人!”
來人是一男一女,身後跟著大群的縣衙吏員。
趙可兒是個四膽進士,性別女,穿著知縣官袍,長相清純透著可愛,又有一種大權在握久經風霜的感覺,此中矛盾,最是誘人不過。
王純則是個中年男子,分明是個貪官,但手裡還抓著公文,從手上積存的墨漬來看,不是看見上官來了,臨時弄出做的樣子貨。
“貪官,清官!這大清的貪官和清官,和二十一世紀的歷史上決然不同!”
蘇昂心中感嘆,不分男女,是清官還是貪官,全都讓他們免禮。
是貪官還是清官,一眼就能看出。
貪官不缺少修行的資源,卻缺少眾生願力,身上氣血充足,有一種精神和氣血都很充足,但因為缺少眾生願力,以至於無法吸納,說白了,就是吃撐了的感覺。
清官則是反了過來,就好像趙可兒,一身嬌弱,楚楚可憐。
“都跟本官來。”
蘇昂率先行走,進拱門,隨便找個廳堂落座。
知縣趙可兒和縣主簿王純跟著進去,蘇昂讓坐,他們就等蘇昂和小胖子坐下,這才挪到凳子旁,落下半個屁股。
吏員們沒資格進來,全都散去了。
蘇昂翻動趙可兒遞上的花名冊:“趙孫縣有知縣趙可兒,縣主簿王純,左縣丞孫大河,右縣丞和縣典史因為生辰綱的事情折了,目前空缺。”
“回大人話,正是如此。”
趙可兒旖旎行禮。
“坐下說話。”
蘇昂喝了一口清茶,手指敲著桌面。
生辰綱,說白了就是一年一度的走寶大典,多在春末的時候舉辦。
要說走寶,一開始只是各地區自發組成,為了地區裡的好後生準備修行的資源,得到的寶物,全都在每個地方自行分配。
大清開國以來就是如此,但有個混蛋發明了生辰綱,就是每年一度挑選上好的寶貝往上面送,再發展開來,就是所有的寶物都得呈交上去,納入國庫,等立功再進行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