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
“怎麼喝水的？”
“沒喝。”
“怎麼睡覺的？”
“沒睡。”
聞言，司空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蘇昂：“我讓你陪我，是讓你別離開太遠，沒叫你在這裡陪我傻站著。我喜歡發呆，最多一次發呆了十年還是二十年來著，你這麼年輕，陪我二十年？”
“不離開太遠是多遠？”
“十萬裡內吧。”
蘇昂：“……”
得咧，這跟沒限制自由有什麼兩樣？
蘇昂算是看出了司空櫻的性子，也不急著離開了，說話隨意了起來。
“韋前輩的才氣化身還唸叨著您，不過看他挺灑脫的，晚輩覺得您用不著一直穿這未亡人的衣服，再說……”
“啥？”
“我說您用不著老穿這黑色的，不襯您。”
“黑色耐髒。”
司空櫻總有讓蘇昂無言以對的本事。
蘇昂恨得咬牙，也不想和司空櫻說點好話了，轉身要走。
“對了。”
司空櫻突然笑了：“以後別玩逆龍輪那樣的把戲了。”
“前輩您又不在乎，當玩遊戲了。”
“沒什麼好玩的。”
司空櫻看著潭水，珠貝似的腳趾在水面上點出幾圈波紋：“我是紅花會三痴裡面的陣痴，喜歡穿黑色的衣服，黑色耐髒，不是因為什麼未亡人，我對韋小寶早就沒了念想，只喜歡陣法。”
“這和逆龍輪有什麼關係？”
司空櫻繼續拿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蘇昂：“逆龍輪是我做出來了，大清的是，大明朝的也是。”
“咔嚓！”
蘇昂猛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拳頭攥起來。
司空櫻自顧自的說話：
“為了找尋陣法材料，我走遍了大清國的每一個角落，包括所有東原遺民的藏身地點，不記得有蘇家的東原遺民，再加上秦良玉無緣無故的壓兵大清朝邊境。”
“她啊，就是護短護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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