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公子,還請等等本官!”
慕容純叫了一聲,發現蘇昂徹底消失不見,猛然暴怒噴出一口黑血!
“混賬,這種耍賴的法子我也想到了啊,只是沒敢用!”
“小小金衣舉人能想到的,我堂堂二膽進士怎麼可能沒想到?叫這小子鑽了空子,鑽了空子吶!”
“你等著,等本官進去,本官管你有多大的後臺,本官非宰了你不可!”
慕容純氣得嗓子發癢,心肺又要噴血。
這裡可是大學士的坐化之地啊,穩打穩有大學士的傳承了,是天大的寶貝。
可耍賴的法子蘇昂用了一次,他想再用,就真的害怕大學士的才氣化身也會動怒,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了。
只能苦苦思索,腦子裡不過過濾風流囧的生平,想找出‘真正’的答案出來。
………………
一步踏過,是青山綠水。
蘇昂看見遠處有山,山卻不是山,聽起來玄妙,說起來卻很簡單。
遠處的山峰乍看上去,就是一座很美的青山,看第二眼,卻是崇山峻嶺,看第三眼,竟然變成了一座嗵塌的山頭。
這是看山不是山的境界,說白了,是大學士對天地間各種道理的感悟幻化,不是真正存在的東西。
河流、湖泊、江海也是一樣,是‘看水不是水’。
“哲學的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眼前都是幻境,還請前輩指教一二。”
蘇昂左看右看,沒看見所謂的坐化之地,只有兩個蒲團和一個毛毯鋪在地上。
他笑吟吟的說完話,旁邊,忽然響起了更加詼諧的笑聲出來……
“第一關算是你小子過了,和韋某人一樣不要臉。”
聲音忽左忽右,忽東忽西,好像存在於整個天地,又好像虛無縹緲的不存在於人世間一切的附著物上。
“其實你問韋某人的父母是不是狗,就是韋某人的真正答案了,第一關也就透過,現在韋某人回答你,韋某人的母親是個很可敬的人,但韋某人的父親,是狗,還是隻知道撅屁股乾女人的雜種狗!”
蘇昂:“……”
您怎麼不按道理出牌啊?
蘇昂頗有感嘆,果不其然,能成為大學士的,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他以為自己用了耍賴的法子,哪想到耍賴的法子就是真相,這……猜破天也猜不出來吧?
“那個六元縣的典史要瘋了,他就算找破天去也找不到正確的答案,除非膽子長毛學我再耍賴一次。”
蘇昂微微的笑。
他的傷勢還沒痊癒,對上個二膽進士有點勉強,這樣的話,反而符合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