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麼?”
蘇昂無奈,這個世上,最難消受的就是美人恩啊。
他睥山鬼莜一眼:“為父該歇息了,你退下吧。”
“沒別的事情,別打擾為父休息。”
‘為父’兩個字下了重音。
……
火燭熄滅,廂房裡一片漆黑。
小亭卒把守蘇昂的房門,長柄鐮刀動了一下,歪頭想想,還是蜷縮了身子。他個子矮小,就更不顯眼了。
秋落在房頂顯化身形,又逐漸隱藏,盯著遠去的女子搖了搖頭。
離開的女子是山鬼莜。
而蘇大人剛才的話,嘖嘖,他們覺得很有趣啊。
秋落難得的話癆了,拽小亭卒:“高歌三叔,我怎麼覺得義父說什麼誰喜歡他他就改,這裡面把莜姐也繞進去了啊?”
“唔。”小亭卒翻個身子。
不理他。
“除了季然二叔就是您了,最瞭解義父,義父是真的有心上人了,還是那麼多好女子挑得眼花?你給個信,侄兒把那些女子都弄暈了,一起放義父的床上去。”
小亭卒驀然轉頭,瞪大眼睛。
找死你就去。
……
夜更深,蘇昂的房間也特別寂靜。
只剩下呼吸聲。
蘇昂用了十盞願力宮燈,回去和習夢團聚去了,所以讓小亭卒和秋落一起把守他的房門。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壺飛丹隱藏起來,他都察覺不到。
“奴家喜歡你什麼,你改?”
壺飛丹在蘇昂的床前顯化身形,盯著蘇昂咬牙切齒:“好啊,你改,奴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等等,蘇郎又有危險了,我的直覺告訴我……”
壺飛丹一下子楞掉。
因為她對蘇昂產生某種想法的時候,蘇昂身上的那種危機感,和大王清給蘇昂帶來的危機感一模一樣。
大王清?
男人?
一個男人也對蘇郎……
壺飛丹氣得牙齒打架,沒法想象兩個男人不可言喻的場景。
她怒道:“好啊,偷了莜妹妹和柳玉環的心,偷了廣良人的心,偷了胡紫寒、旎旎的心,還有……奴……對了還有兩個青絲女!”
“那麼多好女子的心你都要了,這還不算,連男人都被你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