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副帥令喻。”所監官連忙點頭。
接下來才是他要問的,壓抑心中宛如岩漿爆發的狂喜:“那蘇家後生……不如也調來謀士所聽訓?”
副帥荷的臉抽搐了一下。
所監官蹙眉,又道:“蘇家後生詩才過人,劍法也不錯,想必樂、射、御、弓、數等學識就差太多了,不如送來給下官教導?這孩子……驕傲自大,端得沒輕沒重,下官自請做他的尚師,要是他沒恩師的話,下官也一起做了,沒事,為副帥分憂,為大王教導棟樑是下官的本分,連著謀士所的職司,下官也一定全部顧好,下官不怕辛苦!”
副帥荷的臉又抽搐了一下。
“此事,我自有計較。”他轉身,快步離開。
所監官失望的嘆了口氣。
他……真的不怕辛苦啊。
………………
“現在是晚生守擂了,哪個願意上來?”
蘇昂站在擂臺的邊緣,往下大聲喊話。
這一聲出口,場面瞬間安靜,所有人的腦子裡都嗡嗡作響。
偌大的校場就好像那巨大的海浪,驀然風平浪靜,潮水的嘩啦聲,也一下子靜止了一般。
距離較遠的任俠胸膛起伏著,突然低下頭,嘆口氣,往地上一坐再抬起頭……看熱鬧。
距離較近,以至於看不清擂臺上情況的任俠們,他們大多實力較強,也更桀驁不馴,當下叫了起來。
“羅不死,你丫的上去教訓他!”
“赫連跋恆,你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嗎?給咱們任俠掙點臉啊!”
叫喊的任俠都想上去,但五個擂臺,其實已經被羅不死他們佔據了,蘇昂敢虎口奪食,不代表他們願意打敗了蘇昂,再被羅不死等人揍個半死。
赫連跋恆眨眨眼睛,對比了一下蘇昂和別的四座擂臺,覺得好輕鬆啊,哪個都能輕易的獲勝,但打敗蘇昂有好處,比如……很多任俠的擁戴。
他連忙上前,可一個蠻橫的身子衝撞過去,羅不死已經抓住了麻繩。
羅不死的身材高大,整個人跟個猩猩一般,天氣明媚,照出他一個黑沉的影子,他本人卻敏捷得狠,三兩下,已經爬上了一半還多。
佔了,必須要佔了,打敗個柔弱的文傑還不簡單?
羅不死早就決定了,為老夫、為妻兒,他一定要活著回去,但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傻子才不吃,咧著嘴,大笑著跳上擂臺。
然後,他看見了滿地的金光。
“三個……名動大成?”羅不死吞嚥唾沫。
“嗯。”
蘇昂輕輕點頭,指了指擂臺上的劃痕:“我在擂臺上劃了一道,你站過去,然後咱們開打?”
羅不死立馬看向劃痕。
擂臺很堅硬,用新砍伐的老木建造而成,可這一劍十分鋒銳,切口光滑,就連毛刺都沒凸出一點,他打量蘇昂的佩劍,發現只是精鐵劍,不是什麼神兵利器。
“劍法……咳咳……不錯。”
……
……
看正版的是衣食父母,看到辦的……你們再不回來蛙就打小人,打小人,打小人,都吃不上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