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昂滿心凌亂。
蘇昂覺得,這太不可思議的……爽了!
不過,他真的是老實人,實誠人,沒想那麼多,只是莜想要驗傳而已,他這個做爹的,總得疼女兒吧?
瞧瞧,多簡單的事情。
上面的人,又……多複雜啊。
累不累?
當場發了個才氣走獸給山鬼莜,蘇昂在公孫撫特別寵溺,特別開心,特別一副……看聰明人的眼神裡告退,出了衙門,就要論功行賞。
百金的賞賜,季然分三十金,百里戈分三十金,小亭卒分三十金,剩下的給東山亭部,隨便怎麼分都好。
結束了,就這樣簡單。
蘇昂得了天大的好處,莜也佔了便宜,但這次是機緣巧合,也是上面有人,季然和百里戈沒有任何意見,把金餅往褡褳裡塞了,也就算完。
小亭卒則是愣了,然後……哭了。
捧著金餅,哭得肝腸寸斷。
“你家老父……”
蘇昂拍拍小亭卒的肩膀,很難拍啊,還得蹲下去,頓了一下道:“你家老父對你很好,就是太喜歡喝酒……”好吧,蘇昂覺得自己沒資格說這個,加快語氣道:“上次給你的金餅,你家老父都藏起來了,也就花了些半兩錢買酒,你把金餅給郵卒送回去些,剩下的自己拿著,也用不著讓你家老父儉省,以後的金餅……多著呢。”
“謝,謝……”小亭卒哽咽著,停不下來。
蘇昂再蹲下拍拍小亭卒的肩膀,站起來,帶著季然和百里戈,往市集的那邊去了。
給小亭卒放假,必須放假。
第三級的走馬爵,能夠穿靴、上襪、披氅、馬上掛花……所以半個時辰後,隨著老管家帶著哭腔的激動叫喊,蘇家的府上一片沸騰。
一門雙走馬,這是何等榮耀?
老母親吩咐花鶯喜攙扶出來,摸著蘇昂的髮髻慈祥的笑,渾然不知旁邊的花鶯喜,已經樂紅了臉龐。
蘇爾頷首讚歎,仲嫂絳也興奮得香嫩小蛇嘶嘶的,有點分叉。
小奴鳶已經樂得張羅晚飯去了……
烏雲散了,陳安縣城陽光明媚。
蘇昂而今風度翩翩,一身做工精細的錦帛長衫,頭上豎著銀灰色束冠,腳下踏了靴,是絲綢裹著牛皮底製成,當然還有足襪,藏在靴子的裡面。
百里戈最有眼色,噔噔噔進了屋子,取出紫荊大氅給蘇昂披了。
臉上翠竹,內裡白衫,外罩華美的紫荊大氅。
內外皆是鍾秀……
是夜,門口車流如織,進出沒有白丁,都是來賀喜的,小奴鳶的晚飯沒張羅成,全讓老掌櫃給包辦了,有些生氣,又開心的笑,弄了小點心給老夫人送去。
蘇昂則是推著蘇爾站立房前。
“很熱鬧。”蘇爾頷首道。
蘇昂遞了分田,以及宅基地的文書過去,肯定的道:“這些和以後相比,連水花都算不上。”
他很有信心。
…………
蛙繼續寫,精神還頂得住,突然發現很邪乎啊,怎麼寫文道文的一個個的身體都差,蛙也被‘詛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