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有傳過,美國有一種新型的嗨藥,叫海鹽。人吸食過多會出現失去理智的現象,就像喪屍一樣,毫無痛覺。所以,暗網上有個專門的組織,在研製另一種嗨藥,能觸發人體的極限,達到失血過多也能動起來的無神狀態。很像民間說得“丟魂屍”,不是殭屍,最早出現在清朝小說裡的記載。
人的死亡被分為兩種,腦死亡就是一種,身體死亡是另一種。
眼前看到的幾個活死屍狀態的人,就是吸食“藥”的效果。這是聞所未聞的,連直播間的觀眾也沒人見過。
有人質疑地發了一句:電視節目?可惜沒人跟他發,表明所有人都看得說不出話來,也是半信半疑,現場的光線很差,但是沒人在抱怨這個問題。
面具人舉著手電看在牆邊的簡決,李仲樓把刀拔了出來,亮了亮刀面。對面都不是活人,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麼。
“快點,小朋友,來救她,來,快來救她!”面具人等不及了,他把女生拖出來強迫她看下去。
女生看見自己往日的朋友都成了半死不活地狀態,崩潰地喊出了聲,她只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面具人不會給她輕生的機會。他們死死攔住了她,女生半個身子都下仰了,被面具人拉了回來,她是想死死不了。
後來,面具人說了:“我們去另一邊了,你趕緊過來。我們給你看看什麼叫惡魔,懂嗎?”面具人看了看女生的狀態,已經兩眼無神了,他們滿意地點點頭,把女生拖走了,拖到了工廠的另一端。
女生還在尖叫著大喊:“救救我!”她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哭喊到最後只剩下絕望,因為她被拖了無邊的黑暗中,面具人甚至關掉了手電。
簡決他們一看不妙,很可能最後的女生都就不下來。簡決氣憤地像質問:“不是說....?”他一腳踹翻了面前的人,卻被地上爬過來的於星洋一口咬住了腳。
鑽心的疼痛讓簡決叫出了聲,那根本不是人的力度,就是想活生生地把簡決的肉給咬下來。李仲樓一刀刺下去,直接砍中了於星洋的脖子,然後一咬牙,。地用勁,把於星洋的頭,帶著呲出來的血,整個砍了下來,於星洋才鬆開簡決的腳。
血嘌在了李仲樓的臉上,還沒來得及擦,另一邊的兩人也咬了上來。一人咬住了李仲樓的肩膀,一人咬住了李仲樓的手,都是撕咬下去,咬出了血來。李仲樓痛苦地叫了一聲,手裡的刀就丟了下來。
簡決顧不上腿上的疼,咬著牙去撿刀,他趕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橫著把刀劈向那人的脖頸。
在砍斷了半截脖頸之後,其中一個停了下來,另一個嚐到了鮮血,只管要住,死死不鬆口。簡決一腳踹開了面前的胖子,把刀拔出來,去砍那個胖子。
可是高瑜體型比較大,簡決想砍過去的時候,高瑜一把將簡決推倒在地。
李仲樓一整隻手都在流血,他疼得滿頭都是汗。看見簡決倒地,喊了一句:“小心!”就憑著救人的本能滾上前,把簡決拉到一邊。高瑜正好整個人壓在了地上,身體的重量砸向地面發出了“轟”地一聲。
簡決和李仲樓互相扶起來,他們知道這玩意行動力一般,可是憑藉體重就是個肉彈。
“簡決,找找其他東西解決它。”李仲樓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捂了捂自己的左手手臂,也不敢撕開衣服去看傷口。
“那!那有個機器!”簡決看見了工廠另一個角落裡有臺機器,因為掉落在地上的手電筒照亮了那邊。
他們將高瑜引到了機床邊,簡決跳了上去,機床有個夾子一樣的器械還能手動控制。高瑜看見活物就想去咬,一下撲了上去。
簡決靈活地跳開,李仲樓就在一邊趕緊拉下鐵閘,上面橫著的杆架就“哐”地一下砸了下來。緊緊壓住了高瑜,因為高強度的擠壓,高瑜在一邊吐血,一邊張開了大嘴,也沒出聲,就在那裡動,一直動,憑藉著生物的本能揮手和張嘴,他的眼睛一會看看簡決,一會看看李仲樓。
最後,應該是頸椎被壓斷,他的動作才慢慢停下來。
李仲樓和簡決滿身都是血,簡決腿上的褲子被他撕開,他看了一眼,不忍直視,李仲樓的手上也是血肉模糊一片,幾乎和衣服黏在了一起,不敢去碰。
他們喘著氣,扶著機床歇息。高強度的緊張感此刻得到了釋放,讓簡決眼前一片漆黑,差點暈了過去,還好被李仲樓扶住了才沒有直直地倒下去。
“那姑娘呢?”簡決清醒過來看著樓上,他們兩人跑著上樓。
他們跑過了開著彈幕的電腦,沒注意到彈幕此刻都在刷屏:你們快跑!快跑!
簡決上了樓,開啟手電,樓上一片寂靜,都是一個接一個的空房間,一些殘舊的座椅而已。工廠更多的都是杆架結構,走起路來很容易發出聲音,此時此刻,四周一瞬間就完全安靜了下來。
“呼...。”空氣中,只有呼吸在流動,發出一些沉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