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也不給面子,聽見婆婆這麼說,她當即就笑:“他卜姨啊!以後你別勤來了,我的兒子我自己會照顧的啊,行了,藍心吶給你弟再換一次藥。”
我忍著想笑的衝動走近了陸以霆,卜姨淚眼朦朧的來扯我的袖子,我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看著我們,抿抿唇,欲言又止了半天,終於還是繃不住,走了!
陸以霆目送婆婆離開,他的眼裡有著不忍,不管怎麼說,婆婆疼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怕的又心軟了,給他換藥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輕了點,然而,這個色胚!
老子耐心的給他擦洗了背,又細心的給他重新上了一遍藥,他一翻身,竟然鼓起來了!
乾媽還想要陸以霆這個女婿,這是明擺著的事,但她又要掰著那股子勁,所以她就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應對著,偶爾我不滿的嚷了,她才像模像樣的站出來提醒兩句‘姐弟’之類的東西!
剛開始,陸以霆還怕乾媽,到了第二天,這廝似乎瞭解了乾媽的意圖,試探的動作越發的出格!
比如,我給他擦藥,他就故意睡到病床邊沿,長長的手臂耷拉下來,從老子的腳踝一直來回往上摸。
我嚷了兩次,乾媽象徵性的說了幾句,結果一轉身,接電話去了!
乾媽的手機響都沒響好嘛!更過分的是,等乾媽一走,陸以霆‘嘿’了一聲後得寸進尺了,那手啊一直往上。
我一巴掌拍他背上:“你麻痺!”
人要是磕著碰著,第一天嚇得最厲害,疼卻是第二天厲害,
就好像現在,陸以霆就‘啊’的慘叫了一聲。乾爸被驚得一彈,睜開眼,無奈的說:“藍心吶,孩子不能那麼打,沒用的,要講道理。”
噗——被他老人家逗樂,我一巴掌拍陸以霆後腦勺上:“乖兒子,聽話點!”
陸以霆也不是個喜歡吃虧的,既然我口頭上佔了便宜,那他勢必要在行動上吃點豆腐,於是,他的長臂一揮直接露骨的抓住了我的饅頭,也就是那麼巧,乾媽正好風一般的闖了進來!
我倆都避之不及剛好被她看了個正著,陸以霆乾脆把臉埋在枕頭裡裝‘鴕鳥’,我只能尷尬的‘呵呵’。
乾媽臉色沒變,卻故意咬牙切齒的說:“跟看牛似的松不得手啊,那行,以後我來換藥!”
陸以霆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彈了彈!嘖,偷雞不成蝕把米!
晚些時候,婆婆又來了,帶了好幾桶的‘誠意’笑得那就更有‘誠意’了,我往她身後一看,嗬,難怪呢!
公公陰沉著一張臉,緩慢的踱步而來,走到門口見婆婆又‘兒啊兒啊’的湊近了陸以霆,老臉一垮。
“誰是你兒?給我閉嘴!”
婆婆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陸以霆這鱉孫也上道,連忙‘卜姨陸伯’的叫,公公點頭,臉色始終就那樣了!
婆婆吃癟,我和乾媽都是喜聞樂見的,於是,對公公他老人家也就沒那麼大成見了。
他老人家最惦記的還是乾爸這個兄弟,他往病床邊一坐,耐心的和乾爸‘牛頭不對馬嘴’的寒暄了一番,起身就要告辭,對陸以霆,他連偏視都不帶的,動作乾淨利落半點不牽扯!
婆婆捨不得啊,老實的坐了一會兒就想著和自家兒子親近親近,沒想到,這就要走了,心裡肯定不情願。
公公回頭就是一句:“造反了?”老臉通紅,一副要發怒的樣子。
嚇得她脖子一縮連忙起身,唯唯諾諾的跟在公公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