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揮手把他拍開,在他委屈的小眼神中,我緩慢的爬了起來!
我就聽見他在那兒算,掰著手指頭:“十、八……哎呀,還有六天就行了!”
我當然知道他在算什麼東西,當即就斜著眼睛嗤笑一聲:“傻子,我要是不同意就算是六年你也碰不著!”
他嬉笑著摟上來,溫熱的氣息直往我的脖子裡噴:“嘿,你捨不得折磨我的,對不對?”
“那可不一定哦!”
“啊?真的假的?”
他伸手撓我癢,結果撓到的是硬邦邦的束腰,當即就縮了手想換地方,我連忙伸手推開他嚴肅了表情:
“認真和你講件事。”
“嗯!”他兩手摩挲著我胸前二兩,點點頭眼神卻並不看我:“你說!”
“燒麥不做週歲,那我等幼安、幼寧做完滿月就出去上班了!”
我嘆著氣伸手往頭上抓了抓,看著手上的頭髮我惆悵道:“我可不想憋出病來,最後頭髮掉光成禿頭!”
他臉色一滯,就連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隨即他小聲的問:“非去不可?”
“答應了人家的嘛!合同都簽了……我爭取早點弄完了交差,然後……我開花店?”
“為什麼是花店?”
我笑:“難道寶哥沒告訴你,女主角不最喜歡用花店來體現歲月靜好的情懷嗎?”
他摸著下巴認真的想了想:“沒有!”
我大手一揮、下巴微抬:“那你趕緊告訴寶哥,說他功力還不夠,讓他好好補習一下,不然怎麼應對咱陸大姑奶奶!”
這種話很明顯就是開玩笑的啊,但陸以霆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掏出手機,飛快的發了條語音訊息:
“誒,女主角開花店這種情節有沒有啊?”
更沒想到是,過了一會兒,寶哥還真的發了過來,陸包子放了外音。
寶哥在那頭很是認真的回覆說:“有啊!還挺多嘞,女人喜歡花嘛,多文藝呀!”
“知道了!”陸包子給寶哥一回完語音,就一本正經看向我:“還真有,所以……你要開花店嗎?”
我捂著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滾,IT男的世界竟然這麼僵硬,哈哈哈!
隔天陸包子出去聚餐,我雖然沒有刻意的等他,但我一失眠沒事做就會想到他,然後我就發現很晚了他竟然還沒有回!
猶豫了一小會兒,我給他去了個電話,打了兩遍他才接。
電話那頭並不雜亂,但也有人聊天放音樂的聲音,陸以霆像是有點喝大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怎麼了老婆?想我了嗎?”
“想你個大頭鬼,你在哪兒?還沒散場?回來嗎?你不會還要開車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他衝我咯咯笑,跟燒麥似的:“還是老婆好,這麼關心我。”
“廢話!”我在這頭翻了翻白眼。
“別擔心,我們都在咱們家呢……你想我了是嗎?那我馬上回去!”
馬上回來?怎麼回來?酒駕?
喝成這瘠薄模樣我能放心?既然他在新房那邊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婆婆說得對,他壓力大,偶爾放鬆我該支援的。
我就連忙制止他:“行了,你今天就睡那兒吧!”
“哦……”
一個星期後,幼安幼寧的滿月酒在酒店小辦了一下。
九月初,陸包子的分公司進入正軌,不需要出差的他相對輕鬆了許多。
我卻受範齊俞的召喚,正式復職正規化娛樂,擔任的總監一職,就是以前香姐在安氏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