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陸曉宏臉漲得通紅,明顯就是要發怒了,她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
婆婆的謬論一丟就是一串,她說:“他不是要改正了嗎?誰還能沒個錯啊,再說了以他的條件不排除女人往他身上貼啊,他心裡想著你,錢拿回家過日子不就行了嗎?”
“你有什麼過不去的啊!”
陸曉宏倏的一下站起來:“我就是過不去!”
我本來想的是,婆婆要留我,我就留下來,反正吃的方面已經沒有衝突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她老人家還沒留呢,陸曉宏就已經按捺不住要拉著我們一起走了!
母女倆的爭吵在升級到一定地步的時候,曉宏站起來就是一句‘你是長輩,我不跟你吵’以此為結束,婆婆氣得一個哆嗦。
我一直覺得陸以霆是中立方,但在這件事上他選擇了靠在曉宏一邊,大概也是不想看到家裡吵架吧!
所以陸曉宏喊走,他就真的起身摟著我要走。
婆婆也跟著起身應該是想要攔一攔的,可作為大家長的公公發話了,語氣仍舊強硬:
“行了,隨他們去吧!姓陸的做事向來有擔當,他們有分寸的。”
縱使婆婆不願意也只能咬著牙讓我們走了!
沒想到陸曉宏並不是真的要跟著我們走,等到了熱鬧的地段之後她就要求下車,陸以霆沒有多說真的就放她走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有點兒不理解,就偏頭問陸以霆為什麼!
他衝我眨巴眼:“就不許人家約個會啊,你又想跳槽跟她睡還是怎麼的?”
“你怎麼能女人的醋也吃呢?”
他無奈的一嘆:“以前男女在一個房間不安全,後來男男在一個房間不安全,現在女女……”
“閉嘴!”我伸手往他大腿上一拍:“你這思想簡直不要太腐,趕緊收一收!”
他垂眼示意了一下我,努嘴道:“你現在的行為簡直流氓,你不打算收?”
我衝他燦爛一笑,然後就掐了他一把……
之後的幾天,陸以霆覺得自己腿沒問題了就硬拉著我去找Peter周拍孕婦照,然而Peter周剛好就不在。
他決心之大,利索的就找了一個普通影樓完事兒了!
四月底的時候,花麻拐給我們寄來了婚禮請帖,由全國最出名的婚慶公司操刀,用的是H省最貴的婚禮場地,估摸著排場不會小。
不然,還真對不起這麼豪華的請帖!
然而等我確定要去挑禮服的時候,陸包子卻苦著臉告訴我:“老婆,得你一個人去了,我這趟得去談一個專案。”
我愣了一下,然後反問道:“一個晚上的空都抽不出來啊!”
“因為這次要搞定的人身份比較的特殊,我可能真的抽不出時間來,只能抱歉了!”
我磨著牙低頭沉默了,我不能找他瞎吵,但我得允許自己稍微有點小脾氣。
媽蛋,我多想夫妻一起出現啊!
見我不悅,陸包子連忙改口:“我儘量吧!”
我撇撇嘴無奈道:“嗯,能行更好,不行……也就算了吧!”
五月初是出行高峰,我們只能提前訂票,而且定的都不是當天的票,本來公公也打算回H省看一看的,但後來他執意要推遲。
據說,是想等我生了他再回老家休養一段時間!
想想也是,三伯都那麼大年紀了,公公腿也不好,去一回也就真的只是一回了。
走的前兩天我和陸以霆去孃家住了一個晚上,然後我發現乾爸有了些微的異常;
乾爸向來喜歡讀報紙,但我去的那天他竟然坐在藤椅上發呆,並且是那種叫很多聲都反應不過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