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我們談談!”
既然玩不成遊戲了,我就索性認命的往床上一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說,我聽!”
他就象徵性的低吼了一聲:“麻煩你態度稍微端正點行不行?你這哪兒是……”
我懶懶的舉起胳膊衝他招了招:“你過來。”
然後他老人家就屁顛屁顛的往我這邊來了。
他的臉不黑了,心情還好像更好了,嘿嘿了兩聲他又衝我開玩笑:“你這樣,讓我怎麼認真說?”
我懶洋洋的說道:“我呢?”
他的語氣柔和了下來:“老婆啊,你懷著孕呢,半夜起來玩遊戲多不好,你不是想通了嗎?”
我抬頭,果斷的開口:“問你一件事!”
“嗯?”他點頭示意我繼續說。
“你和韋婷的情侶號是怎麼回事?”
陸以霆心虛了,這廝白淨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支吾了半天之後他終於又要給我解釋了。
他說:“是真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們那一群都很喜歡打遊戲,就開黑,然後又一次對打的時候輸了下的一個賭注,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誒,痛痛痛!”
我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很‘誠懇’的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他笑著親了親我,又說了許多的好話哄我,我朦朦朧朧的聽著思緒有點往外飛的意思;
等他差不多口乾舌燥的時候,我就待著臉毫無意識的說了一句:
“陸以霆,我很愛你,所以你千萬不要傷害我,我怕我會做出連自己都受不了的事情。”
此後,我開始盡力控制遊戲癮,也儘量不去打擾陸包子的工作,儘管他極盡所能的抽時間來陪我;
但,他越來越忙也成了事實。
為了讓自己不會感覺到那麼空虛,我除了每天更新之外還愛上了散步,這過程一直都是兩個媽陪我。
四月下旬,堅強的陸包子開始公司出勤了,乾媽因為兩個舅舅為了陳年舊事扯皮而暫時‘告假’;
那一亮再婚,物件是S市某官員的女兒,我無聊的時候翻了翻那女孩兒的資料;
挺漂亮的一女孩兒,行經有點兒瘋,不知道和那一亮在一起,這兩人到底誰降誰!
又或許……各玩各的?
當這想法在腦子裡一冒頭,我就撇撇嘴不繼續去想了,他們的精神層次本就是我達不到的,我連熱鬧都愛看不看。
但地方電視臺甚至是網路新聞都抓住機會好好的報道了一番,包括他的婚禮影片和一些利害關係的分析,一大片!
這點上,我承認,那一亮確實是個成功的商人。
不過,當我看到那些場面盛大的婚禮圖片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心酸了一把;
要知道,當年他娶陸曉宏的時候因為事業才剛起步,雖然他盡他可能的依著陸曉宏的性格選擇了很多的東西,比如定製婚紗之類的……
但其實陸曉宏最想要的是一個海邊的婚禮,她喜歡浪漫的東西,從來如此。
而那一亮再婚的儀式就彷彿是陸曉宏當年的一個美夢;盛大、奢侈、浪漫,可惜,女主角換了!
有點感嘆,有點憤慨,還有點遺憾;但往事隨風去,我不過就是個旁觀者。
過了兩天,婆婆因為陸曉宏的私事也回了陸家暫時不能過來了。
戴姐被派過來增援,生活上真的算得上是無微不至,但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挺寂寞!
陸曉宏在那一亮再婚之後來找過我一回,不過就是陪我聊聊天、散散步,關於那一亮的事隻字未提;
倒是對創業的事熱情度再次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