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姐,電話。”
不要誤會,藍心姐只是個尊稱而已!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那一亮的電話,也真是特麼的稀奇,既然陸以霆那邊聊得也開心,那我就接好了!
故意拉出笑容來,嘴裡卻是咬牙切齒的:“幹嘛?”
“蜜月過得還好嗎?”
這語氣,這態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孃現在可不吃這套:“有事嗎?”
平時的那總最不待見的老同學就是我了,要說好脾氣的時候,那還真沒幾次。
每次都是有事相求,一定是關於陸曉宏,無一例外。
這不,聽我語氣這麼差竟然也還是好聲好氣跟我說話,也是怪難為他的。
“老同學啊!你這蜜月還過出脾氣來了?”
“親,有話請快點說,我這邊很忙!”
“忙著趕在我們前面造人?”
我擦,是不是我一結婚,所有的人就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在我面前開葷腔了?
有這麼明顯?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我幾乎是低吼出口:“沒事兒我就掛了哈!”
明知道他倆的事兒最終還是會把我給拉進去,可自己的事自己先開口嘛,這是常理!
客氣的過場一走完,那一亮也是迫不及待的走入了正題,畢竟除了陸曉宏,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老同學啊,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苦逼呢?家裡父母給我添堵,完了老婆還負氣出走不回來了,家裡一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不還有空調嗎?要幾度有幾度。”
“誒,我說,藍心你結了婚怎麼變成這樣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那你以前是現在這樣的?”
“我怎麼惹你了?”
其實我的意有所指並不那麼單純,但他這麼一反問我倒是有點啞口無言,人家夫妻沒捅破的事情,我又怎麼好開口?
這不是故意挑事兒嗎?
想了想,我無奈的轉移話題:“以前曉宏回孃家最多也就兩三天你肯定是要接的吧,現在呢?”
“她回孃家的時候我在出差啊!這不,回來了我就來接了,她倒好,電話也不接了,也不肯見我,我能咋辦?”
單聽他的理由來看,我個人是覺得沒有什麼好詬病的,但情況就是現在生氣的是陸曉宏,不是我!
我能說點什麼?我說什麼也代表不了陸曉宏,那就是沒用的。
那一亮見我不做聲,一向沉默寡言的那總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就這麼嗶嗶個沒完了起來。
“現在公司在忙著擴張,我又時常要出差總是很忙沒有時間陪她,我心裡也不舒服,家裡呢兩個老的一個小的又都不省事,我也知道曉宏肯定在家裡受了不少氣。”
我撇著嘴癟了幾下表示不滿!
“哎,搬出來住也好,我也沒跟她吵不是,她怎麼就不接我電話了呢,我也就是晚上喝多了一個電話沒接,她就愣是不肯原諒我。”
“我就不信了,你隔天好好解釋解釋,陸曉宏能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那一亮肯定是考慮到現在要求我,不好跟我懟,於是態度真是要多虔誠就有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