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冉都有些驚呆了,站在門口很僵硬的樣子,閻卓朗聽到了推開門的聲音,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裴冉就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很是複雜,閻卓朗彷彿感覺到了裴冉的眼神,冷著一張臉,“你這是什麼表情,有那麼不樂意嗎?你忘了這在哪裡了嗎?”
閻卓朗在刺激裴冉,裴冉聽的越是煩躁,懶得和他多說兩句,轉過身就要走,閻卓朗見到裴冉要走,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很是不屑的道,“裴冉,你給我裝什麼呢?給你臉了吧,現在那麼厲害了是不是?”
閻卓朗喝了酒,力氣大了不少,裴冉很是煩躁的道,“行了,你在這裡玩吧,我去隔壁睡。”
想到她要走,閻卓朗又是來氣了,一下子脾氣又上來,“你給我耍脾氣是不是?真的當我慣著你了?你想走,沒那麼容易。”
閻卓朗用力的一帶,就被弄到了床上坐著,她是有輕微潔癖的人,看到有陌生女人坐在她的床上她就覺得很噁心,怒聲道,“閻卓朗,你夠了,你給我撒手,你在不撒手,你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這句話,她說了太多次了,閻卓朗道,“要死早就死了,還在這裡裝什麼,快點脫衣服我,我現在正在興頭上,沒工夫和你墨跡那多。”
裴冉雙眸一睜,氣的忍不住怒聲道,“閻卓朗,你他媽的這個人渣,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人?”
閻卓朗現在才根本不管那麼多,他早就喝多了酒,也許是藉著酒意,說出了很多他原本不想說的話,他出聲道,“裴冉,反正在你的心裡面,早已經不當我是誰了,既然如此,那我怎麼做,又能讓你怎麼樣呢?大不了,就是更恨我咯。”
閻卓朗掃了一眼旁邊的女人,“脫衣服給她看!”
裴冉一雙眸子睜得大大的,閻卓朗以前愛玩,可是現在,他居然如此的過分,女人本來是不想脫的,可是現在的她卻覺得有意思,直接去解裙子後面的拉鍊。
裴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閻卓朗的,哪知他已經去解襯衫的扣子了,只見他冷著聲音道。“動作麻利點,你難道想站在一邊看戲嗎?”
如果以前閻卓朗只是瘋狂的折磨他們兩個人,那不管如何,折磨的只是兩個人而已,可是現在呢?他是真的瘋了還是不要臉了,居然能幹出這種事!難道他就真的不怕有遭一日會遭報應嗎?
裴冉看著他那一切急促的動作,下意識的捂住了嘴,過了好幾秒她才回過神來,“閻卓朗,你不要讓我噁心你。”
閻卓朗停止瞭解釦子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裴冉,冷著一張臉,“裴冉,我就是讓你噁心,那又怎麼樣了?我就是讓你徹底的討厭我。”
他已經厭倦了一切,既然裴冉那麼討厭他,他就不如讓她更討厭一些。
就在裴冉想怎麼樣從這個惡魔的手中脫身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脫掉了她的抹胸連衣裙,繞著大長腿坐在了床邊,一臉的嫵媚。
她穿著抹胸和底。褲,身材也是極好的。
閻卓朗見到她這樣忍不住掃了一眼裴冉,“裴冉,快點,別再這裡磨磨唧唧的,我可沒空來等你。”
裴冉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噁心,她從床上站了起來,閻卓朗見狀又準備去拉裴冉,裴冉下意識的就抄起了床邊切水果的水果刀,直接拿刀對著閻卓朗。
閻卓朗看到裴冉這樣,忍不住冷笑著道,“哎喲,長本事了啊?”
裴冉現在看到他,只有數不盡的噁心和噁心,她冷著聲音道,“閻卓朗,你是不是想要我瘋?”
閻卓朗很是冰冷,“你是想和我一起死?”
見到她不說話,閻卓朗繼續戳她的痛處,“你可以殺了我,不過殺了我依染就沒有爸爸,而你也要去監獄過一輩子了。”
裴冉瞳孔一縮,依染現在還小,她要怎麼承受沒有爸爸媽媽的生活,這些年她最欠的就是她了,她不能在讓自己唯一的女兒,受到傷害。
見到裴冉的猶豫,閻卓朗本來是想要上去把裴冉的刀拿過來,不知是不是他往前的動作刺激了裴冉,裴冉下意識的就拿刀朝著閻卓朗捅了過去,女人見到裴冉要殺人,尖聲的吼了一下,閻卓朗側了下身子,不過手還是被裴冉的刀割了一下,襯衫的一邊都是血,看起來格外恐怖。
裴冉沒想到要殺閻卓朗的,但此刻她動了手,眼眶都紅了,她瞪大了眼睛出聲道,“閻卓朗,我寧願依染沒有爸爸,也不願意她以你這個人渣為榮!”
閻卓朗眉頭一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裴冉就是這樣子的人,她總有辦法戳在閻卓朗的痛處上。
其實他心裡面清楚,她有多在意依染,可是現在她連依染都不要了,顯然,她是真的多麼的厭惡在他的身邊待下去。
女人大聲的尖叫著,管家根本就沒有睡,聽到了樓上的聲音他立刻就上了樓,順便帶上了兩個傭人,推開了門,只見屋子裡面很狼藉,裸露的女人,還有閻卓朗護著滿是鮮血的手臂。
管家可沒有空去理會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趕緊來檢視閻卓朗的傷勢,“少爺,你怎麼了。”
他趕緊招呼傭人去把藥箱拿上來,裴冉是真的累了,沒有力氣的往外走,閻卓朗一手護著胳膊,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裴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