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一次,無論如何閻卓朗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陸澤濤。
哪怕只是一星半點,閻卓朗也要陸澤濤嘗一嘗被人控制到死的感覺!
秘書突然發現閻卓朗的情緒好像很是不對勁,因為他的眼睛裡已經充斥著一抹極致的憤怒,甚至這種情緒讓秘書一陣難堪,愣愣的站在那裡,既不敢上前開口說話,也不敢打擾閻卓朗,就這樣過了良久,閻卓朗才從自己的思緒之中跳脫出來。
在這一個剎那,閻卓朗彷彿有些失神。
他的內心裡也是如此思念裴冉,若是裴冉此刻能陪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有多好?
精神已經極度疲憊的閻卓朗不禁揮了揮手,秘書自然是心領神會,輕輕地關上房門。
在這個空間裡,閻卓朗才能保持著絕對的自由,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讓自己思考。
打垮陸澤濤,這並不是目的,而是要堂而皇之的幹掉他,這才是此時閻卓朗內心之中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故而在那些投資人大佬即將動手之前,閻卓朗也要悄然設下一個局,這樣才能讓陸澤濤看起來毫無違和感的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閻卓朗不禁輕輕地點了點頭,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
果不其然,當投資人的電話已經打過來時,閻卓朗幾乎沒有停頓,抓起電話開口:“這件事情不用問我,你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至於那個陸澤濤,我要看到他徹底完蛋。”
這些投資人雖然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但只有跟著閻卓朗是穩賺不賠,因此閻家人成了這些投資人最為信賴的合作伙伴,也正是因為如此,經歷了這麼多時光,只有閻卓朗是他們一心要扶持著走上巔峰的男人。
因為他配得上這榮譽!
也只有閻卓朗能夠在任何一種經濟大勢中,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並且讓投資人賺錢。
對於這樣的人,投資人們又怎會吝嗇!
帝國集團的雄厚實力,閻卓朗的總裁之名,在C市如雷貫耳。
陸澤濤這幾天好像黴運不斷,自從上一次那操盤手失敗之後,陸澤濤就毫不留情地將他給處理了,這樣的廢物留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用!
繼而就看陸澤濤冷著一張臉,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而後更是將衣服後面的帽子緊緊地遮擋住自己的一張臉,朝著衚衕裡走了進去。
現在滿城都是通緝令。
那死掉的操盤手已經基本上確定就是陸澤濤幹掉的,更何況現在的陸澤濤不僅是殺人犯,同時還是經濟犯,並且涉嫌偷稅漏稅和無照經營。
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夜之間逆轉一般,陸澤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肯定這是閻卓朗做的,閻卓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這C市也是一手遮天,只要是他要抓住的人,那人就一定跑不了。
高速路口全都是哨卡,通緝令十分顯眼的貼在正中央的位置上,遠遠地看著哨卡那裡不斷地巡迴著警察,陸澤濤的心還是生平第一次這樣緊張。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一定逃不掉!
匆匆忙忙調轉車頭,陸澤濤想要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但此時的他好似已經窮途末路,想不到閻卓朗的能耐竟然這樣大,在先前的過招當中,陸澤濤似乎並沒有感覺到這一點,他只是想只要自己能搞垮閻卓朗的公司,那麼其他的一切也都是順理成章。
只是想不到現在事情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一夜之間自己好似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原來就在今天清晨,自己的公司就已經被查封,所有的執照被證明全都是假的,而那一份在國外掛牌的認定書,卻是被暫扣,理由是在國內進行違法犯罪活動。
一切都有理有據,陸澤濤在聽到風聲過後瞬間逃走。
此刻在他的車上還放著幾張銀行卡,這些銀行卡都是以別人的名義辦理的,全部都是國外銀行!
銀行裡自然有著讓陸澤濤衣食無憂的鉅款,只要能逃過這一劫,那麼自己還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想到這一點,陸澤濤的內心好似又堅定了幾分,只看他迅速的調轉車頭,朝著山裡面跑了過去。
高速路的分支,是橫跨兩個省的山路,這對於陸澤濤來說是一條出路,只要自己能橫跨過這山路,那麼他就有辦法在下個省穿越過國境線,甚至是偷渡,這都不是問題!
此刻的陸澤濤更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陸澤濤那一張扭曲的臉上卻看不到一星半點驚慌失措的表情,正相反,他好似很享受這種追逐與被追逐的遊戲,畢竟他陸澤濤還沒有完全的失去最後的優勢。
在很久以前陸澤濤就好似預料到自己終究會有這麼一天,因此所有的後路他都已經安排妥當,等待著這一天。
甚至陸澤濤還以其他人的名義買了幾輛車,全部都是皮卡,以適應山路的崎嶇和足夠給自己提供一切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看陸澤濤開著車,已經進入了一處村莊當中。
這是一個不大的村落,大概有七十戶人家左右,陸澤濤將自己的黑色賓利丟在一旁,繼而遮擋住自己的臉,快步朝著一條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