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無禮和嬌蠻,閻卓朗看著接聽我那電話過後,與尋常不同的裴冉,覺得十分有趣,其實他也想要看看裴冉到底想要做什麼,腦子裡還有什麼古靈精怪的想法沒有。
只看閻卓朗輕輕地抬起一隻手來,指著裴冉開口說道:“我想要知道的是,你除了要我的頭髮之外,你還想要什麼?”
這一個瞬間,裴冉的面色漲紅,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去挽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閻卓朗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犀利了,以至於讓裴冉沒有辦法去回答。
此時此刻,裴冉十分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就要剛才說的那東西就夠了!”
“唔……”閻卓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過了不一會兒的功夫,閻卓朗眉毛一挑:“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要怎麼給你?”
這個問題彷彿很是艱難,一下子將裴冉給難住了,的確,頭皮這種東西即便是閻卓朗想要給,又怎麼能給得了?
裴冉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大腦好像一直都在短路!
隨即,就看裴冉好似已經想出來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我可以變一下嗎?”
閻卓朗眯著眼睛,嘴角一勾,帶著一抹邪魅。
“說吧,你要變什麼?機會可只有這一次,我希望你能把握住。”
裴冉下定了決心,只有這麼辦才行了!
下一刻就看裴冉已經湊到了閻卓朗的身邊來,而後輕聲的開口說道:“我想拔你的幾根頭髮,不知道行不行?”
這一下,閻卓朗愣住了,今天的裴冉,怎麼總是提出那些十分荒誕的要求來?
在閻卓朗那森冷的目光注視下,裴冉躡手躡腳的坐在閻卓朗的旁邊,顫抖著雙手,顫悠悠的想要從他的頭上拔下頭髮來。
當裴冉的一隻手已經將閻卓朗的頭髮拔下來好幾根時,閻卓朗不禁眉頭一皺。
裴冉趕忙賠了一個笑臉,這才急匆匆地想要轉身離開。
頭髮都已經被她給拔完了,不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幾乎是一路小跑返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進了房間之後,裴冉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看著手中的試驗管,再看一看另外一隻手上的頭髮。
她沒有想到,這兩樣看似絕對得不到的東西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她給弄到了手!
在這一刻,裴冉的內心無疑是興奮的。
有了這兩樣東西,很快自己就能夠知道閻卓朗是不是被人中下了那最新型的藥物,是不是他的失憶真的是有心人故意操縱!
甚至在此時此刻,裴冉的心裡還帶著一抹得意,這一抹得意讓她十分開心。
急匆匆地撥通了蔣子銘的電話。
蔣子銘此刻正坐在沙發上不斷地抽著煙,他不知道裴冉會如何弄到這兩樣東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兩樣東西是唯一能夠知道真相的途徑!
“喂?”蔣子銘十分詫異。
電話那頭的裴冉緊張萬分:“東西我已經弄到手了!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