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裴季看都懶得在看一眼,直接便說道:“怎麼,你們都討厭我是吧,當年我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現在我落魄了,都嫌棄我?”
“我們沒有嫌棄你,你的聲音小一點,當年你要是不做那些事情,我們為什麼會這樣?”裴冉面上冷漠的不行,對於這樣的裴季,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當年我做了什麼事情?當年那不是逼不得已嗎?不然我會死的,你懂不懂?”在裴季看來,那屬於正當防衛,什麼都不算,所以他是一點錯誤都沒有的。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丟棄了你的妻女,讓他們自生自滅,這是一個男人所不恥的。”裴冉冷笑,面色一片肅然,言語間很是犀利,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裴季就算在臉皮厚,也不能容忍,當下邊發貨火了,只聽砰的一聲,裴季便將凳子給直接踢碎了。
這一聲音,當下便將嚴玉淑給吵醒了,嚴玉淑嚇了一大跳,當下便醒了過來,此時的她還沒有弄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裴冉趕忙走過去:“媽,你怎麼樣了?”
“怎麼了這是?”嚴玉淑有氣無力的問道。
裴冉搖搖頭:“沒事,醫生說你好好休息就好了。”
“姐,我來看看你。”裴季見嚴玉淑醒了過來。不顧閻卓朗的阻攔,衝了上來。
嚴玉淑不看著裴季還好,一看見,整個人都不好了:“我不要你看,你快點走。”
“聽見了沒有,你還有臉在這裡嗎?”裴冉真是不知道該說裴季什麼好了,這一天天的,難道非要鬧得見面都要開嘶的地步才好嗎?
“我當然有臉了,你們曾經也是受過我的恩惠的人,難不成你就忘記了?”裴季見嚴玉淑醒來了,頓時說話都不一樣了,當下便露出了狐狸尾巴。
這恩惠也確實存在過,不過他們嚴家早就已經還清了。
其實嚴格算起來,就算是恩惠,也算不到裴季的頭上,應該是裴家,裴季那個時候還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一個縱跨。
猶記得,那個時候裴季每日裡就知道混吃混喝,成天無所事事的,完全不知道每日都在做什麼,什麼都沒有什麼。
除了每日找裴家要錢還是要錢,後來邊跟著自以為是兄弟的兄弟。兩人說是在合夥做生意,死皮耐臉的要道了啟動資金,最後開始幹,不過還不錯,至少沒有在鬧出什麼事情出來,就在眾人都以為裴季這是便好了,知道往前面看了,至少不是每日裡除了吃吃喝喝了。
結果就在大家鬆一口氣的那一瞬間,裴季突然說他竟然染上了賭博。
賭博是什麼,那就是一旦染上絕對戒不掉的東西,而且這還不是重點,裴家在知道裴季去賭博的時候,便四處打聽,這才知道,原來裴季去賭博就是因為和他一起做生意的那個人告訴他的。
高告訴她,這個來錢快,也能擴大公司的規模還可以娛樂娛樂。
剛開始裴季是不相信的,他雖然縱跨,但心中還是知道,這賭博是什麼東西。
但是那個時候他年輕氣盛,天不怕第不怕的,而且還急於求成,想要快點得到自己爸的稱讚,最終還是跟著那個傢伙去玩兒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他,然後到了最後啥都會,無論是德州撲克,亦或者別的,樣樣精通。
最重要的是,他還真的贏了,剛開始他的手氣哪是好的不要不要的,在差的牌都能贏,每一次幾乎都是空著手去空著手回來的,也就是這段時間,他的出手闊綽,只要高興,買啥都行,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都絕對沒有問題。
只要錢能買到,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然後慢慢的,裴季便越來越喜歡玩兒,最後裴季基本上將賭場當成了自己的家。
就這樣贏了好一段時間過後,終於,手氣慢慢的不行了,無論多好的牌,都難得贏一次。
那個時候他準備收手的,卻是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拖著,說是什麼手氣不好,哪是暫時的,大牌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的。
裴季本就手癢癢,經不住軟磨硬泡,終於,還是去了。
結果就在那天晚上,裴季直接將自己的公司一半的資產都輸了出去。
這裴季頓時就不樂意了,那段時間他就好像是一條瘋狗一般,不停的玩,賭博,但凡是能賭博的他都上,而且還是打飄,好運似乎在也找不上他了。
從來就沒有贏過,輸也越來越輸的多了,到最後,別說是公司了,車子都沒有了。
可是裴季這心裡還是不甘心,怎麼想怎麼想著要翻本,便找裴家要錢,起初說是公司遇到資金週轉困難了,用一段時間,等週轉過來了,便還上。
裴家也是看著裴季成長的,公司一點一點的變大,便沒有疑心,當天便拿著幾百萬的資金走了。
其實那個時候,公司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而裴季拿著錢,哪裡都沒有錢,應該說放在兜裡都還沒有悟熱火了,便去了賭場,又是在賭場裡面幾日,對於賭場來說,幾百萬算個什麼,什麼都不算,進去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