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ya站在那裡,臉上只有焦慮和茫然,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顧子華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急促的出聲道,“boss發生了什麼事?”
她搖搖頭,她知道這事,但是不清楚怎麼說。
顧子華看到她在這裡半天也說不清楚,索性朝停車場走過去,開車去追閻卓朗的。
司馬宜去了B市談一個合作案,回來已經過了三天了,她回來就接到了楊茜的電話,讓她去一趟閻家別墅,她也沒多想,在家換了一套衣服就開車過去了。
等到她到了閻家的時候才聽到閻家的管家說楊茜病了,她特地的問了問,管家說沒什麼大事就是需要臥床休息。
她奇怪的上樓敲了敲門,楊茜讓她進去,她進門才看到楊茜此刻躺在大床上,臉上有些虛弱的樣子。
司馬宜給了一個枕頭把她扶起來,自己則坐在床邊,很小聲的道,“伯母,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病了,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楊茜現在臉色很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她靠在那裡手臂往旁邊的桌子上抬了抬,“把旁邊的東西拿給我。”
司馬宜也沒有多想,伸手就去摸白色床頭櫃的東西,那知她吧東西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裴冉和蔣子銘的照片,她嚇得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她看著她,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道,“你去跟蹤他了?”
司馬宜坐在那裡,笑得很尷尬的出聲道,“阿姨,我這也是……”
楊茜咳嗽了兩聲皺眉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只是讓卓朗離我越來越遠,他警告我,如果我在沒事去糾纏裴冉的事,她保證讓我失去兒子不說,還找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
司馬宜聽到楊茜咳嗽,心緊了一下,只怕她這病就是被閻卓朗氣的,雖然楊茜說的平靜,但可想而知,閻卓朗說時的語氣有多麼的強硬。
她只好皺眉,有些心虛的掩飾道,“卓朗怎麼能那麼誤會伯母你呢,我這就去找他,我和他說清楚,這些照片是我找人拍的,讓他別賴你頭上。”
她說完就要起來。
楊茜抓著她的手,“胡鬧!”
“伯母,不是我胡鬧,這事情是我做的,怎麼能賴在你的頭上,如果卓朗要怪我,就讓他怪我好了。”司馬宜現在也是氣極了,憑什麼到了現在閻卓朗還在為了裴冉生氣,憑什麼他還那麼袒護裴冉。
難道他還真的是忘不了裴冉,這輩子都要死裴冉身上了不成?
楊茜這兩天被氣得喉嚨痛,加上又吹了風,整個人都痛的要命,她厲聲道,“行了,你現在去找卓朗,只是讓他多氣一個人而已。”
司馬宜坐下來看著楊茜,強壓著內心的努力,“伯母,你看卓朗現在這樣子,他明明就是不知好歹了,我得去找他說清楚,幫你討一個公道才行,大不了讓他罵我一頓好了,也不能把這個錯賴在你的身上。”
楊茜看了她兩眼,很意味深長的道,“行了,你以後別做什麼事都不動腦子,我知道你是在乎卓朗和裴冉在一起,可是男人這種東西是要用手段的,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用裴冉去激他,他不翻臉才怪了。“
司馬宜此刻不服氣了,“伯母,我可是為了卓朗好,你看看這張張照片裴冉那副樣子,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當卓朗是什麼人了?她分明就是個狐狸精,這種女人死了都是活該。”
楊茜看著照片是有些不滿,但更多的卻是想起昨天閻卓朗那副痛苦的表情,她開口道,“你是沒有看到卓朗那樣子,我都覺得是不是我用錯了方法,逼我自己的兒子離我越來越遠了。”
司馬宜坐在那裡,看到楊茜因為閻卓朗的事情苦惱成這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茜一個人嘆道,“自從卓朗他爸死了之後,他對我一直都還算是孝順,在外面也很少給我惹麻煩,這些年我幾乎就沒有看到他掉過眼淚,可是在昨天的時候,我看到他眼睛紅了,他眼睛裡面對我滿滿都是恨。”
想到那天的事情,想到閻卓朗說她在逼她去死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被人家狠狠的挖了一刀似的。
司馬宜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居然會讓閻卓朗和楊茜鬧出那麼大的矛盾來,一時驚訝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楊茜倒不像是在怪她的意思,出聲道,“你以後不要在去找裴冉的麻煩了,只要卓朗不去找她,那就隨便她了吧,我看你這陣子也不要和卓朗去提結婚的事情了,我怕到時候使得其反了。”
這下輪到司馬宜不說話了,楊茜稍稍一撇,就看到她眼神中間明顯的不甘心。
她只好道,“我知道你是為了卓朗好,但是你用錯了方法,等過陣子他心情平復了,這些事情自然就好了,他自然就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