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到司馬宜不說話,拿起了卡起身,“司馬小姐,有事可以打電話,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胖男人走了之後,司馬宜的一張更加的陰沉,壓低著聲音,“我早知道裴冉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水性楊花的。”
何靜的手指劃過了那張有安印塵的照片上,一張臉表情已經扭曲了,她聲音很低的道,“宜,現在我們怎麼辦?該怎麼對付裴冉?”
司馬宜哼了一聲,拽緊了手,指甲都快要嵌入手心裡面,“裴冉這麼做無疑是送了我一個大禮,現下當然是把這份禮送給閻卓朗咯,我倒是要看看,他知道這些事情之後還能為了她發瘋不成?”
何靜看了一眼司馬宜,“那安印塵的怎麼辦?”
司馬宜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安印塵這個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離他遠點,聽到了沒有。”
何靜沉默了一會,故意的繞開了這件事,“宜,我覺得我們不能把所有照片都給閻卓朗,裴冉並不是和每個人都沒有保持距離,我們得挑最後有可能的給閻卓朗送去才行,這樣閻卓朗才會相信。”
何靜說的也對,但此刻司馬宜心裡面不爽的要命,出聲道,“我真的是受夠了那個小賤人了,她活著只怕就是為了給我添堵的,我這輩子還沒有這樣噁心過一個人。”
見到她真的生氣了,何靜感覺道,“好了好了,你別在噁心了,在噁心她不是也和閻卓朗分手了嗎,反正以後要嫁給閻卓朗的,C市除了你還能有誰,現在閻卓朗雖然在別人那裡,但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只是玩玩而已,等玩過了他還是要回來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她的火氣立刻上來的更厲害了,咬著牙齒道,“何靜,你不會真的以為閻卓朗就會愛上那種女人吧?楊伯母的意思是,現在閻卓朗根本就是在為了裴冉的事情報復我們,我想進閻家的門,只怕還遠得很。”
何靜繼續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找人幫你拍了這些照片,只要閻卓朗看到了裴冉和她的新歡在一起,那他就必然不會在傻下去了,你真當閻卓朗的氣量很大嗎?”
司馬宜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眉頭一皺試探道,“何靜,要不要我想辦法去幫你教訓一下安印塵?”
何靜此刻倒是坦然,“安印塵可和卓朗是親戚,我自己以後小心一點就是了,我們挑點別的照片給閻卓朗送過去吧。”
說完了之後何靜很心虛的挑了一張裴冉和蔣子銘一起從飯館走進來的照片笑著到,“這張角度不錯,裴冉牽著別的男人的手,剛好……”
司馬宜看著照片,冷哼了一聲,臉上掛著厭惡道,“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沒了男人她要死了嗎?我真是不甘心?閻卓朗怎麼會為了這樣的女人要死要活的。”
何靜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得找點不爽給閻卓朗送過去才行,也讓他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啊。”
第二天一早,酒店的總統套房就響起了叮叮叮的門鈴聲,主臥裡面厚重的窗簾讓人分不清楚此刻是白天黑夜。
Ciya躺在閻卓朗的床上,兩個人卻足足的空出了半米的距離,外面的門鈴聲讓ciya睜開了眼睛,她只是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沒準備起來,哪知外面的門鈴一直響個不停,就連睡夢中的閻卓朗也皺了皺眉頭。
Ciya只好起身,光腳踩在屋內的地毯上,隨意的拉了拉衣服,走到了門口接了一下可視電話,用很朦朧的語氣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送快遞的,閻卓朗先生的。”
Ciya聽到是閻卓朗三個字才掛了電話,開啟了門,快遞員沒敢抬頭看ciya,只是舉著包裹讓她簽收。
她的臉上顯得明顯有些不耐煩,很是焦躁的道,“卓朗在睡覺,可以代簽嗎?”
快點員點點頭,從上衣口袋裡面拿出了簽字筆,ciya拿過筆簽過了自己的名字,快遞員說了聲謝謝然後竟包裹遞給了她。
Ciya關上了房門回到了客廳,包裹是個白色的盒子,上面纏著紫色的絲帶,看上去很是精緻,心中不免多想,這到底是誰送給閻卓朗的?
她也不想拆開閻卓朗的包裹,抬眼看了看時間,只見現在才9點多,閻卓朗一般都是下午才醒來的。
她只好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開啟了客廳的大電視,看了一會電視之後視線的餘光總是在那個漂亮的盒子上。
電視的聲音她竟覺得很吵,隨手就關了電視,她把盒子拿過來搖了搖,也沒有聽出什麼聲音,心裡面還是覺得咯噔的很,她想了很久打算將盒子拆開,反正一會也會把盒子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