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知道閻卓朗現下在憤怒什麼,她也很平靜的道,“我怎麼對你了。”
閻卓朗冷笑,“在我的酒裡面下藥,然後把她弄到了我的床上?”說完了之後看著穿著一身襯衣的司馬宜嘲諷的道,“可真是厲害,真是厲害,最大的兩個女強人聯合的算計我一個,可真是厲害!”
楊茜道,“是你自己喝醉了,不讓她走的,你要是不同意,你覺得他能夠上你的床嗎?”
閻卓朗聽到這裡忍不住冷笑,“媽,這麼多年來,我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你們當我真的傻了還是記憶不清了?我如果不讓她走,你難道不知道來攔著嗎,我傻了,你是不是也跟著傻了?”
閻卓朗聽到了閻卓朗對自己的嫌棄,臉色很是蒼白,她那麼要強的一個人,怎麼能被他這麼說,能被他貶的那麼不值錢。
她哪裡都比裴冉強上千倍萬倍,除了裴冉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強過她了之外,到底她還有哪裡不好,為什麼她能得到閻卓朗那麼多的愛,可是他連一點點都不願意分給自己,到底在他心裡面,自己差了多少。
她握著拳頭,一張臉都在發白,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心。
楊茜並不想聽閻卓朗說這些,她徑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我會和司馬家商量,儘快讓你們訂婚,你不能在外面繼續玩了。”
聽到她這麼說,閻卓朗冷嘲道,“媽,你別做夢了,這輩子除了裴冉之外,我不會在和任何人結婚,如果你們真的要逼我,那就等著給我收屍。”
楊茜冷笑,“我寧願要我兒子的屍體,也不會讓裴冉進門的,這件事你想都不用想了,沒得商量的。”
閻卓朗立刻接聲冷漠的道,“我已經把話放在這裡了,你如果真的那麼想,那我寧願不要當你的兒子,你就當我死了吧,你愛去找誰來娶司馬宜就去找誰來娶她,反正我不會娶她的。”
楊茜聲音一冷,“閻卓朗,你現在翅膀硬了,威脅我是不是?”
“隨便你吧,我已經把我的想法給你說過很多次了,是你自己不聽,這能怪在我的頭上嗎?”
“你!”
楊茜被氣得渾身都在發抖,身子險些直接往地上倒,司馬宜立刻上前來扶著楊茜,聲音很低的道,“伯母,你先別急,先消消氣。”
閻卓朗看著司馬宜這樣,忍不住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一張臉上滿滿的都是鄙視,他道,“司馬宜,不要在我這裡費工夫或者是在我媽這裡費功夫了,如果因為我睡了你就要娶你的話,那閻太太不知道有多少個。”
司馬宜看著閻卓朗,一張漂亮的臉上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為什麼在閻卓朗的心裡面,自己就那麼的不堪,他居然拿她和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相提並論。
人到傷心之處,也是真的是什麼都顧不得了,司馬宜眼眶紅紅的,“閻卓朗,你有必要那麼傷人嗎,我到底是哪裡不如你喜歡的女人了,沒她漂亮,沒她能幹,還是沒她有家世?你不看看裴冉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居然還要娶她,你就不怕以後別人戳你的脊樑骨嗎?”
“夠了,關你什麼事。”閻卓朗冰冷的看著司馬宜,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司馬宜被閻卓朗這麼一嚇,不敢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閻卓朗最討厭的就是他們拿身份來壓裴冉,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只不過是沒有擁有一個好的出身而已,至於被千夫所指嗎?他們這些所謂擁有漂亮出身的人,又比她能高尚到那裡去?
閻卓朗看著司馬宜,冷聲的道,“我告訴你,你就是不如裴冉,裴冉就算在落魄都比你強,你在我的眼裡面什麼都不是,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跪著求我我都不願意理你,要不是看你還有個身份,你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司馬宜被震住,“閻卓朗,你打算就和我這樣了?你知不知道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閻卓朗聽到她這麼說,更加的啜泣和鄙夷了,“你還真的當你是個蔥啊,昨天晚上我被你們下了藥,我做了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還搞的一副我對你怎麼樣的樣子,你要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名譽,在乎自己的清白,你早幹嘛去了。”
司馬宜本以為能逼閻卓朗一把,沒有想到被他反將了一軍,現在她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臉色很不好看。
楊茜道,“閻卓朗,你給我閉嘴。”
閻卓朗哼了一聲,看著楊茜道,“媽,你和她狼狽為奸倒也算了,你今天為了她賣了你自己的兒子,可你真的以為她要和你結盟嗎,沒準進門之後是個禍害呢,到時候你千億家產都保不住,我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