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冉只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暈,裴冉眯著眼睛去看裴萱,裴萱開始晃著自己的腦袋,迷糊的道,“姐,怎麼我面前有兩個你啊,我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姐姐啊,我頭那麼暈啊,怎麼感覺好像是被人家揍過了一樣。”
裴萱是真的喝醉了,想起身,哪知身子就往後倒,幸虧她旁邊是沙發,整個人癱了過去,裴冉想起來拉裴萱,哪知整個人也被帶了下去。
裴冉喝多了酒,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只是裴萱本來已經腦子暈暈的,現下又被裴冉壓著,自然感覺整個人都暈暈的,沒有力氣。
裴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下面軟軟的,自己則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掙扎著想要從沙發上起來,可是越是想要站住自己的身子,就沒有力氣,整個人都開始發軟一樣。
因為連續的被人壓了好幾次,裴萱在下面也有些撐不住了,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泛著一股噁心,嘴巴里面不悅的罵著,“誰啊,誰壓著我,給我走開,給我走開。”
本來包房的聲音就很吵,裴萱的話像是沒人聽見一樣,大家都在各玩各的,沒發現兩個人早已經倒成了一團。
閻卓朗和靳堯兩個人在喝酒談事,偶然間的朝著小吧檯那邊一撇,就看到兩個人都軟在地上了,他當即被嚇了一跳,立刻走上去。
裴冉和裴萱兩姐妹倒在了沙發上,裴冉壓著裴萱,只見裴萱像是一隻魚一樣的不斷的伸開雙開勢要把裴冉推開,可是她真的喝多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加上裴冉也迷迷糊糊的,兩個人直貼著彼此,跟連體嬰一樣。
閻卓朗看著兩個人這樣子,知道他們兩個人肯定是喝多了,忍不住眉頭一蹙,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們兩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能喝成了這個模樣。
閻卓朗起身朝兩個人走去,只見兩個人還在嘟囔著什麼,意識早已經渙散不清了,特別是裴萱,一直在咕嚕咕嚕著什麼東西,只不過卻有些含糊不清。
閻卓朗冷著一張臉去把裴冉抓起來,裴冉本來就有些想吐,現在突然少了身上的重量,也不管那麼多,趴在沙發邊就開始嘔吐,她吐的太厲害,以至於眼睛都紅了。
裴冉喝多了,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身子軟的朝閻卓朗身邊靠,她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了海綿上一樣,什麼都不管,整個人往閻卓朗身上倚。
閻卓朗看到裴萱吐了,嚇得把裴冉往後面拉,生怕裴萱殃及到兩個人身上。
閻卓朗低著頭看著懷中的裴冉,只見她頭都往下沉,更是暈暈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身子軟的都快要往地上倒。
閻卓朗看到她喝成了這樣,忍不住皺著眉頭,很低聲的道,“你們兩個到底是在幹什麼,怎麼喝那麼多的酒。”
閻卓朗和裴冉這邊本來也沒多少人注意,但是裴萱發出嘔吐的聲音卻讓人忍不住朝這邊看,沒多久之後包廂就有很噁心的味道在這裡彌散著,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靳堯本來打算和王希晨唱兩首歌開開嗓的,可聽到了裴萱的聲音趕緊把話筒一丟就朝這邊過來,他看到現在已經喝多了在沙發上吐的裴萱時候,頭都大了,一張臉一沉,“搞什麼鬼,他們怎麼又喝多了?我們都沒醉,這兩女的倒是醉了,不能喝就別喝,還非得逞什麼英雄?”
儘管罵歸罵,靳堯還是把裴萱先從沙發上扶起來,不嫌棄的把她往廁所那邊拉,順便還拿了一盒抽紙給她擦嘴。
裴萱在衛生間裡面吐,許是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動粗,很不舒服的推靳堯,一邊罵道,“別碰我,別他嗎的碰我。”
靳堯被裴萱一推險些摔了個踉蹌,等他站定開啟水龍頭忍不住罵道,“裴萱,你真的當我是做慈善的是不是啊,你每次和我在一起都要喝醉,喝醉也就算了,我每次還得來伺候你,你真的當我是欠了你的是不是啊,你這不能喝就別喝,每次喝了跟神經病似的,你招不招人煩呢。”
靳堯也不知道自己是倒黴呢還是幸運碰到了裴萱,她每次都要給他弄好多個爛攤子,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非得要喝酒,每次還得喝的不省人事,不僅是吐,還要亂說話,讓他頭疼得要命。
都說愛一個人就會愛她愛到骨子裡面,無論她什麼樣他都愛,可是看到裴萱現在這樣,靳堯是真的愛不起來,不僅如此,他也覺得自己的胃裡面好像是在翻滾似的,在不給她弄乾淨,他自己也得吐了。
靳堯多想找個服務員進來,但現在他根本就抽不出手,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長了教訓了,他絕不會在讓她在自己的面前喝醉。
一想到裴萱現在的胡攪蠻纏,靳堯就覺得特別的麻煩。
裴冉勉強才站定了身子,一直衝著閻卓朗笑,要麼衝著閻卓朗招手,看到他這樣,閻卓朗也是氣得沒有脾氣,而且裴萱身上有一股酒味也讓他直犯惡心,他看著還在屋子裡面的眾人道,“行了,你們先玩吧,我老婆喝多了,我得把人送回去。”
說完了之後閻卓朗直接把裴冉打橫抱起來,朝著門口去。
因為閻卓朗走了,再加上那邊好像也喝多了,包廂裡面都是噁心的味道,眾人就算是玩也沒有了心思,一個個的和靳堯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包廂。
因為大家喝多了酒,一個個的只能讓樂巢的服務員扶著站在夜店的門口,等著代駕們來開車。
裴萱被靳堯拽著,全程都很不耐煩的在罵靳堯,靳堯也不理會裴萱,只能把她往門口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