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閻卓朗的手輕輕的拍著裴冉的背暗歎了一口氣。
裴冉繼續道,“這一年你不在的時間裡面,子銘都對我亦師亦友,何況也是他鼓勵我主動的追求我心中所想的,我不希望你們之間吵架,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可以做到嗎?”
閻卓朗現在拍著裴冉的後背,看到她窩在自己懷中那種恬靜,閻卓朗的心一下子就軟下來了,他就算內心裡面有太多的不滿,就算對蔣子銘有再多再多的敵意,可是隻要聽到裴冉說兩句軟話,在他身邊撒嬌一下,他就什麼都忘了,他甚至不願說一些讓她傷心的話。
閻卓朗不希望她處在兩難的境地,只能暫時先答應她,但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看著他和裴冉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畢竟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就算說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卓朗道,“好,我不逼你,可你不打算搬出去,你讓我住哪?”
裴冉很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面,“你不是說了有地方住嗎?”
閻卓朗眉頭一皺,“冉,我現在可是住在酒店裡面,酒店在好,畢竟也不是家啊。”
裴冉用手在他的腿上畫圈圈,撅著嘴,“那不然在法國買一棟房子好了,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國。”
聽到裴冉這麼說,閻卓朗眼睛一瞪,“冉,你讓我在法國買一棟房子自己住,自己卻和蔣子銘住在這裡,未免對我有些太殘忍了吧,我就算大度,可還沒有大度到這樣的地方,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裴冉聽到閻卓朗說成了這樣,躺在他的懷裡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無奈的道,“卓朗,我說的是這個意思……”
閻卓朗知道裴冉的意思,他把裴冉推起來出聲道,“你房間在哪,我上樓去看看。”
裴冉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指了指二樓最中間的那個房間,閻卓朗見狀就直接邁開長腿朝著二樓走去,裴冉不知道他現下想幹嘛,擔心他亂來,趕緊起身跟著道,“卓朗,你要幹嘛啊?”
閻卓朗上了二樓,推開了正中間的房子,屋子裡面濃濃一股海洋的,只見屋內擺設極其的乾淨,他掃了一眼之後就直接雙手伸直躺在了裴冉的床上,嘴角一勾,衝著旁邊站著看他的裴冉道,“我打算就在這裡守著你,你不走,我也不走。”
裴冉看到他這樣露出了為難之色,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出聲道,“你別這樣。”
閻卓朗現下可是鐵了心,看著裴冉道,“要麼我們一起走,要麼我們就在這裡住著,你考慮吧?”
裴冉沒有想到自己上有計策,閻卓朗下有對策,他明知道自己不走是有原因在的,可是他還要賴在這裡,這要是蔣子銘回來了,自己該怎麼說?鳩佔鵲巢也就算了,現下還得帶一個男人回來住,若她是蔣子銘,心中也是不滿。
閻卓朗現下也是累了,起身到浴室道,“冉冉,我先去洗漱一下,一會在回來陪你。”
裴冉坐在外面發呆,沒多久就聽到浴室傳來的嘩啦啦水聲,裴冉的思緒一會就被打斷,正在裴冉剛轉過神來想辦法的時候閻卓朗已經推開了浴室的門,一股熱氣襲來,裴冉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只見閻卓朗用她的浴巾包裹著下半身,露出了上半身精壯的肌肉,裴冉皺眉,“你的衣服呢?”
兩個人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今天她實在沒有想到閻卓朗居然會這樣子出來,她此刻更沒有辦法淡定的去想事情了,一雙眼睛盯著他也不是,不盯著他也是,最後她竟然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了。
閻卓朗最喜歡的就是裴冉那萬年如一日的羞澀,他心裡面只感覺到一陣竊喜,他故意調戲道,“你轉什麼頭,又不是沒有看過。”
裴冉臉一紅,就連同心也跟著撲騰撲騰的跳,“你過分。”
閻卓朗嘴角一勾,“我對我老婆過分怎麼了?難道還不允許我對我老婆耍流氓嗎?”
聽到他這麼說,裴冉的臉更紅了,整個人也覺得暈暈的,閻卓朗靠在她的身邊,她假意用手去推他,兩個人嬉鬧道,“你走開,別胡鬧了。”
閻卓朗把裴冉攬在了自己的懷裡,用手去撫摸她的臉蛋,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只聽他道,“我只對你一個人胡鬧,你以為我見個女人就胡鬧嗎?”
裴冉小聲的道,“誰知道你啊,那麼多人喜歡你。”
閻卓朗問道,“冉,你吃醋嗎?”
裴冉紅著一張臉搖搖頭,她鎮定的道,“沒什麼,誰吃醋了,我才不會吃醋呢?”
她轉過頭就貼在閻卓朗的身上,她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閻卓朗用手抬起了她的臉,兩個人四目相對,裴冉感覺自己在也挪不開眼。
片刻之後閻卓朗閉上了雙眸俯下身子,一雙唇瓣貼在了裴冉的唇上,先是溫柔的品嚐她,後又瘋狂的佔領,裴冉下意識的伸出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迎合他的吻。
閻卓朗拼命似的索取著裴冉,不給裴冉一點點離開的機會,片刻之後裴冉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房間裡面靜謐的只有兩個人,閻卓朗起身鎖住了房門又貼在了裴冉的唇瓣上,也許是被他吻的快要沒了力氣,裴冉漸漸的朝床上倒去,兩個人一如往常一般的溫存,而後一起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