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穿著一身dior的連衣裙,正在補唇彩,她出聲道,“今天公司有那麼忙嗎?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好吵。”
她皺著眉頭,“一幫股東辦事不利,整天在我後面吵吵吵的,吵的我頭都大了。”
季敏抬眸道,“今天出來啊,就是讓你放鬆放鬆的,知道你工作忙,辛苦了。”
司馬宜今天開了一天的會,口渴的要命,把桌上的冰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又把桌上的小蛋糕吃了一口。
季敏見她這樣,出聲道,“我今天來,是被我媽拜託了一件事的。”
司馬宜聽到季敏那麼說抬起了頭,“伯母說什麼了?”
她道,“我媽不是經常跟著閻卓朗閻他媽媽一起打牌嗎,閻卓朗他媽媽就拜託我來給你探口風,問你願不願意和閻卓朗在一起,可我覺得啊,閻卓朗這個人不怎麼的,搞不懂我哥啊,你啊,都一根筋的在他身上,我看你們就是太寵他了。”
司馬宜淡淡的道,“我和卓朗的事我自己心裡面清楚。”
季敏聽到她這麼一說,當即就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出聲道,“宜,你是不是真的病了,你喜歡他什麼啊?”
她可是一心把司馬宜當成了自己閨蜜的,所以才這麼直言不諱的說出來,要是旁人,她懶得幫這個忙。
季敏不是沒有聽到王希晨回家來說閻卓朗和裴冉那些事的,她越聽越覺得閻卓朗這個人不靠譜,所以她才不想讓司馬宜跳進這個火坑裡面。
可是司馬宜呢,卻說她和閻卓朗的事情她自有主張。
她心裡面實在是納悶,出聲問道,“喂,我說你到底喜歡他什麼了。”
說完了之後忍不住補一句,“你看看外面那些女人,看上了閻家的錢,可你呢?自己就是一個女強人,閻卓朗這種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拿來幹什麼用?你知不知道,追你的男人那麼多,你隨便挑哪個不比他強啊,要是你弟弟知道這事,非得給氣死了不行。”
季敏問她的話真的是問住了她了,她唇角微微勾起道,“那些追我的男人才是花瓶,只有和閻卓朗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我旗鼓相當的人。”
季敏道,“得了吧,前陣子閻氏股票動盪,要不是他媽回來坐鎮,現在指不定都破產了,可你倒好,顛倒黑白。”
司馬宜攪了攪咖啡,“那是你沒有看到,之前他在商場上面叱吒風雲的樣子,只要他想,C市地都得抖一抖。”
季敏漂亮的眸子一閃,“你讓我哥去公司站一圈,你看誰不怕他的,他身份擺在那,是和普通人不一樣,但他絕對配不上你,你相信我好了。”
“可是卓朗真的在很多事情上都幫過我,之前有一次我鞋根壞了,他還專門讓人給我準備了一雙平底鞋,他本性不壞的。”
司馬宜的話讓季敏眉頭一皺,這隻要是喜歡了一個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反正她是不懂,當然她也不想懂。
她嘆了一口氣,忍不住道,“宜,我知道這些年你在工作上非常的要強,你也有你的軟肋,我不是想逼你什麼,我聽我哥說過他和裴冉的事,你要想他真的接受你,沒個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的,你真打算和他打持久戰嗎?你們拼個十年,他還年輕,可你呢?色衰愛遲,就算到時候他願意娶你,閻家也會給他物色更好的女孩子吧?”
司馬宜笑著抬眼看季敏道,“所以我才說,我心裡面有數。”
季敏拿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她知道她是真的愛一個人,所以才那麼的不顧慮一切,她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佔你這頭的,我回頭讓我媽去給你聽下口風,有什麼事,我隨時打電話給你。”
司馬宜道,“謝謝你了,改天我去看看伯母,謝謝她一直都幫我說話。”
季敏嘆了一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多喜歡你,可你呢,壓根就不正眼的看我哥一眼,這杯子不能和你攀上親戚,也挺鬱悶的。”
司馬宜笑著道,“你哥那麼好的人,遲早找個更好的人,就別惦記我了。”
想起她受的那些委屈,季敏就覺得心裡面堵得慌,微微的皺眉,“哎,不管怎麼說,那個裴冉已經去法國了,按長遠點看,你應該有機會夢想成真的。”
司馬宜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出聲道,“季敏,你說我到底是比裴冉缺了點什麼,憑什麼閻卓朗處處看不上我?”
季敏皺眉道,“你太強了,從來沒有表現出你的弱勢來,男人嘛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女人,可你呢,太堅強了,我也不知道閻卓朗到底喜歡裴冉哪裡,我媽可能說的對,男人吃葷吃的多了,總想換兩盤小菜嚐嚐口味。”
說了繼續笑著道,“不過啊,男人終究都是肉食動物,遲早都會回頭的,就看他什麼時候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