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生在塗唇膏,出聲道,“沒看到人家今天是攜伴而來嘛,沒看他帶的那個同樣帶面具的女的嘛,兩個人啊也般配的很啊。”
倒是從最後一個格子裡面出來的女生出聲道,“別猜了,那個女的是隔壁班的江小魚啊,我剛出來的時候聽我閨蜜講的,她就是他們班的。”
塗唇膏的女生尖聲道,“那你得意思就是閻卓朗咯?難怪啊,那麼帥,就算戴著面具都能讓我魂不守舍,要能和他跳一支舞,我死了也得了。”
外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裴冉現下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閻卓朗見她不說話,也不敢出聲,手更大膽,直接將她禮服上的拉鍊扯了下來,手直接划進了她的面板上,甚至還隨意的摸拽。
裴冉若是換了在外面早就反抗了,現下她反抗也反抗不了,叫也不敢叫出聲,只能瞪大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閻卓朗,她用眼神在告訴他,她恨不得他去死。
閻卓朗看著她這樣,心裡面竟然莫名的升出一種快感,至少此刻她的情緒是因為他的,至少他知道此刻她是在想著自己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那麼強大的佔有慾,他看到他們配合默契的跳舞,看到他們配合默契的彈琴,那種內心的嫉妒感像是要把他撕碎了一樣,他不願在讓自己保持任何的理智,他恨不得親手撕碎他們。
他明明以為,自己沒了裴冉就會有更好的生活,他明明以為,自己才不會因為一個傷害自己的女人而感覺悲痛欲絕,可是結果呢?
他每天要死要活的折騰自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他辜負了所有人的期望,他差點就為了她死掉了。
可是呢?她抓過身就可以和蔣子銘在一起,而且將自己忘得乾乾淨淨。
天知道他已經無數次有了殺人的念頭,可偏偏對方是靳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是楊茜幾十年生意夥伴的兒子,他不能動他。
心裡面早已經積怨已久,今天他不能傷害他,那他就報復她。
現下閻卓朗對待裴冉好像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彷彿他在玩弄一個花錢買來的女人一樣,不斷的吻她,不斷的折磨她。
他的手已經遊走了在了自己的臉上,看到他那副頑劣的樣子,裴冉竟然什麼都不顧的直接一張嘴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她咬他的時候力氣十足,閻卓朗被她咬了一下,立刻發出了一聲悶哼。
閻卓朗低哼了幾聲,直接從廁所門的隔間傳了出去。
女生們本來在聊天的,但聽到了這一聲大家都朝廁所那邊望去,大家低下頭就看到了廁所裡面一雙男人的皮鞋,在加上男人的聲音,眾人立刻心領神會的表情。
最後還是那個化妝的女生先合上了唇膏道,“行了,我補完了,我們出去吧。”
一幫人走了之後,洗手間現下只有裴冉和閻卓朗,他垂下視線看自己受傷的手指,隨後冷冷的抬起了頭,不知道現下他是在想什麼,但是一張臉可怕的詭異。
裴冉也同樣冰冷的直視著他,她看到他手上的傷口,當下卻在想自己為什麼不用力一下,最好咬斷了他的手才好。
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兩個人之間點燃,砰的一下要爆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卓朗開始用手拼命的去剝裴冉的衣服,手大力的在她身上揉捏著,在也不存在任何的溫柔可言。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要得到,她明明就是他的,為什麼他碰不得。
裴冉現在也瘋了,掙扎出一隻手使勁的拍打著閻卓朗的肩膀,她眼神中衝滿了絕望,閻卓朗被她一打抬起了頭,索性用一隻手卡住了裴冉的脖子。
她被他捏的呼吸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依舊呲牙咧嘴的,彷彿要和他同歸於盡了一樣。
閻卓朗見她不動了,便瘋了一樣的吻她,她不是討厭自己碰到她嗎?她不是那樣噁心自己嗎?那他偏偏就要做,既然得不到,那就讓她噁心自己算了。
他邊親邊在她身上游走,裴冉看到他的呼吸越來越不正常,心裡面開始惶恐和害怕起來,這個廁所本就隔音不好,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看見……
她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丟人,她不敢在去挑戰他的極限,她咬著牙道,“閻卓朗,你夠了沒有。”
閻卓朗盯著她的臉,一副貪婪的模樣,他分明是在告訴她,不夠,他今天就是要定了她,要讓她難堪,要讓她在這裡丟人。
看到他這樣,裴冉是真的害怕了,閻卓朗是真的瘋了,他連最基本的理智現下都已經喪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