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又覺得一涼,一張漂亮的臉上勾起了嘲諷的笑容,不知道她是在笑自己的自不量力,還是在笑閻卓朗的可悲。
閻卓朗看到她這樣的笑容,手狠狠的用力,裴冉的手腕上多了一層印子,他大聲的怒吼道,“裴冉,你他嗎的笑什麼,我剛問你的話呢,你和蔣子銘怎麼回事。”
裴冉直視著閻卓朗,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沉聲道,“閻卓朗,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和誰在一起,都不管你的事。”
從前,她怕極了他,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閻卓朗聽到她一字一頓的話,覺得呼吸有些不暢,眸子微微一眯,帶著些許的不敢相信。
他抓著裴冉的手狠狠的用力,彷彿要用這樣的方式去告訴她,她到底是誰的人,可是裴冉一聲不吭的看著他,一點也不求饒,她眼神中透著陌生,讓人害怕。
過了好幾秒之後閻卓朗才道,“你和蔣子銘在一起了沒有,告訴我!”
裴冉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他都和那麼多的女人在一起了,卻還來質問她的生活,難道他就是那樣的不甘心,看到自己現在過的好嗎?
裴冉真的很慶幸她開始學會了調節自己的情緒,不然的話,她一定又會被他傷得體無完膚。
她強忍著心痛看著閻卓朗道,“你別在我這裡撒酒瘋,你要是真的醉了,就去找你的ciya和江小魚,我不是你什麼人,你別沒事有事的就來找我,丟不丟人?”
說完了之後她手臂用力的一甩,妄圖從他身邊退出來。
兩個人分手這半年來,閻卓朗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可是他卻感覺,她越來越陌生,彷彿都不在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
裴冉很用力的掙扎出來,趕緊踩著高跟鞋往會場那邊走,她彷彿是厭惡和他呆在一起,彷彿半秒鐘她都覺得噁心。
她只留給閻卓朗一個冰冷的背影,看到她這樣,閻卓朗只感覺渾身到為尾都難受。
想到裴冉和蔣子銘兩個人在一起恩恩愛愛,想到她對自己的冰冷語氣,閻卓朗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心裡面的憤怒瞬間就爆發了。
他邁開長腿追上了裴冉,這一次他直接把裴冉抵在了牆壁上,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具,兩隻手抵著她的兩隻手。
裴冉被撞在牆壁上,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還不待她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就有唇瓣湊到了她的唇瓣上。
裴冉連話都沒有說,就感覺到他的舌頭長驅直入,一股濃濃的酒味包裹著裴冉,裴冉此刻被撞的頭暈目眩,一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是拼命的搖頭,似要讓閻卓朗從她的身體裡面退出來。
閻卓朗冷冷的看著她,卻沒有放過她,看著她在掙扎卻有一股快意襲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女人。
裴冉勉強自己定下心神,卻看到面前的他是如此的可怕和陌生,即便是從前數次爭吵也不及他現在的眼神,她是真的絕望了。
閻卓朗許是不甘心,手開始在裴冉的身上游走,似要解決她禮服的拉鍊,許是怕她反抗,還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裴冉險些就叫出聲來。
她整個人像是清醒了一樣,強行的掙扎要去推開閻卓朗。
閻卓朗知道她要幹什麼,一隻手把裴冉的兩隻手都壓得死死的,而且還把裴冉抵了一下,讓她動彈不得。
裴冉沒想到閻卓朗現在是這樣的瘋狂,就像是對自己的玩具一樣,他壓著她,擁吻她,甚至手還在她身上游走,曾經的溫柔,現在換成了冷冰冰的對待。
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讓他現在那樣的對她。
許是掙扎的累了,她只能睜開眼睛瞪著看他,似在問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過了一會許是意識到這裡是走廊,一會會有人過來,裴冉又拼命的開始掙扎,閻卓朗知道她有這一出,死死的壓著她的手,眼神冰冷的像一個陌生人,裴冉此刻真的絕望了,他喝多了酒,現下又一門心思想要折磨她,她怎麼跑的掉?
裴冉被他弄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她只能這麼瞪著他,她心想他玩累了就會放開自己。
她越是這樣的絕望,閻卓朗就越是厭惡,他放棄吻她,附在了她的耳邊很親暱的道,“裴冉,我怎麼還是忘不掉你的味道呢?”
忘不掉她的味道,這一句話,讓裴冉身子一僵,她甚至不敢去猜他的言下之意到底是什麼。
大腦轟一下炸開,只看到他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現在她好像不在是他心愛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洩.欲的工具而已。
閻卓朗見她如此,更是在她脖頸上親了一下,裴冉的身上彷彿了千萬道電流,整個人都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