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K見到她受傷的厲害,趕緊起身去廁所擰了乾淨的毛巾過來,屋子裡面一片狼藉,他把毛巾小心翼翼的遞給裴萱,裴萱這才把手放開,只見鼻子和嘴巴都是血,加上她紅彤彤的眼睛,更駭人不已。
“萱姐,小心一點。”啊K幫忙處理傷勢,靳堯和韓希澈也不打架了,兩個人一人站著,一人蹲著看著裴萱,最後靳堯是忍不住了,拉開啊K準備把裴萱弄到醫院再說,哪知裴萱看到靳堯就像是瘋了一樣,抬起手就是啪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整個屋子都在響,外面此刻圍滿了附近的鄰居,一個個看到這一幕也是吞一吞口水,很驚愕的樣子。
裴萱打完這一巴掌之後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靳堯,靳堯站在那裡,臉紅紅的,彷彿也帶著不可置信。
這一巴掌,彷彿打斷了兩個人的所有交集,兩個人的眼神之中都是痛苦和恨意。
靳堯最先就回過神來,一雙通紅的眸子盯著裴萱,咬牙從唇瓣中擠出了一句話來,“裴萱,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才那麼在乎你,從現在開始,我他嗎的要是再和你說一句話,見你一面,我就不是人!”
說完了之後他就起身朝著門口走,看熱鬧的人自覺的給他讓了一條路,他心裡面有火衝著站在門口的人大聲的怒吼道,“看看看,有他嗎的什麼好看的。”
屋子裡面只剩下了三個人,三個人的臉上都各有所思。
昨天閻卓朗喝了酒之後沒有回酒店,也沒有去找ciya,顧子華他打電話給閻卓朗打不通,所以他才讓靳堯去裴冉那邊看看。
靳堯去了裴冉那邊,他則去了閻卓朗在市裡面買下的一棟公寓那邊看看,他到了公寓門口就抽出了房卡,推開門就看到了屋子裡面有雙男式皮鞋,他方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閻卓朗在這邊。
不過他一口氣才松就聞到了另外一股很濃重的酒精味,他也顧不得脫鞋就往裡面走,只看到閻卓朗整個人靠在沙發邊上,地上擺滿了無數空蕩蕩的酒瓶子,現下的他很頹廢的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眼睛都是通紅的,像是一夜都沒有睡。
顧子華腦子一閃,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能讓他如此頹廢的人,除了裴冉他還是想不出第二人了。
因為找到了閻卓朗,顧子華立刻就打電話給靳堯了,可是電話卻偏偏的打不通,電話那頭一直都傳來了忙音。
他這樣和只能先掛了電話,看著頹廢的閻卓朗,顧子華心裡面真的升起了好多疑惑,裴冉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邊和閻卓朗分手了,那邊又和靳堯的發小搞在一起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裴冉一個女人了嗎?
靳堯從裴萱的小區出來就上了車,也許是憤怒,他竟然一路兩百碼的狂飆,最後砰的一聲還撞了車。
蔣子銘自己在給閻卓朗收拾,順便又叫了保潔工上來,可這邊剛剛打電話,那邊醫院就傳來了電話,說靳堯突然進了醫院。
顧子華這邊是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先把閻卓朗挪到了床上,自己則穿起外套先去靳堯那邊。
等到他來到了醫院的時候,警察也守在了手術室的門口,顧子華直接邁步上前,問著守在門口的警察憂心重重的道,“出什麼事了,我朋友怎麼在手術室裡面?”
警察看到是靳堯的家屬,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朋友開著保時捷飆車,在路上不僅撞了車,自己也受了傷,我們也是過來調查做筆錄的。”
靳堯飆車?顧子華當即就愣了一下,現下可是大白天,他沒事彪什麼車?他沉了一口氣道,“靳堯他沒撞到人吧?”
“只是撞了幾輛車,雖然有人受了傷,但是傷情並不重。”警察如實道。
顧子華鬆了一口氣,趕緊又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讓那邊處理下閻卓朗和緊要的事。
等到電話打完又在醫院等了一個小時,靳堯才從手術室裡面被推了出來,顧子華見他出來立刻就跟上去,不過此刻他閉著眼睛,手和腿上打了石膏,整個人特別慘白,像是沒血色了一樣。
顧子華趕緊問護士,護士邊推車邊道,“沒出什麼事,只是手和腳骨折了,打了石膏做了手術,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
說完了之後又想了想,“對了,他腦子有點輕微的腦震盪,最近可別刺激他,免得在出什麼意外。”
顧子華很緊張的道,“確認沒有什麼其他問題嗎?怎麼人現在虛弱成這樣?”
護士誒了一聲,“人才打了麻藥做了手術能不虛嗎?我們先推病人回病房,你要有什麼問題一會和醫生去說去。”
顧子華去找了醫生,醫生拿出靳堯拍著的片子給顧子華看,說靳堯沒有太大的事情他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