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嘲諷司馬宜的話,只有閻卓朗才能說出口,若是換了別人的話,司馬宜早就把包包都給他砸過去了,她站著沉默了小一會漂亮的唇瓣開啟道,“大家慣著我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幸運的,不過有一天閻總也能那麼慣著我的話,我倒是打從心裡面高興。”
她的聲音竟不如以往那般強硬,反而還透露著一股撒嬌,閻卓朗此刻被她激得怒意上升,咳嗽了幾聲,幾乎是咬著牙縫說出一句話來,“司馬宜,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用了點手段去騙閻氏那些股東和我媽就能拿住我,我說一句不要你,誰也拿我沒辦法,就算沒有裴冉,我死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司馬宜臉上的笑容終是被閻卓朗幾句話給打破了,她恨不得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的潑在閻卓朗身上,但她終究忍住了,她捨不得,尤其是在他這樣的情況下。
“你以為我姐願意和你在一起啊。”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司馬燁沉著一張臉走進來,他的臉難免有些陰鬱,此刻對上閻卓朗那張臉,更是毫不相讓。
閻卓朗看到是司馬燁,瞪了一眼司馬燁才開口道,“你以為我又願意了?要不是司馬小姐沒事來挑釁我,我根本懶得和他說話。”
司馬宜聽到閻卓朗這麼說,臉色白的跟什麼似的,雙眸一眯,“閻卓朗,你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
司馬宜本來就是個性極強的人,現在閻卓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不給她面子,她當然臉上強烈的感覺到丟人。
閻卓朗臉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司馬宜現在知道丟人了嗎?剛剛盛氣凌人的時候不是她了嗎?她不是最擅長偽裝了嗎?這下怎麼不裝了?
司馬燁拉著司馬宜的手,像是要給她力量一般,他看著閻卓朗道也是氣急了才道,“閻卓朗,你以為司馬家真的想和你們閻家攀親啊?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美好了?閻氏都那個樣子了,要不是我姐這兩天打電話,只怕你現在收到的就是法院的傳票了,你現在還拿我姐姐來開刀,真不知道是不是個男人,我告訴你,就算把整個閻氏送給我們家,我都未必想讓我姐姐和你在一起。”
閻卓朗抿著發白的唇瓣,一臉的冰冷,他看著司馬宜,“司馬宜,我還是警告你,別在背後搞什麼鬼手段,也離裴冉遠一點,這次裴冉沒事就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保證我不拿槍指在你的頭上。”
司馬宜覺得自己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拉著司馬燁憤怒的出去了,兩人走到了醫院門口才總算是停下來。
司馬燁看著司馬宜,一張好看的臉也沒有什麼血色,他出聲問道,“姐,最近到底怎麼回事,裴冉為什麼又會進醫院,閻卓朗還差點為了她沒了命,還有你,怎麼突然就干預到了閻家的股票上去了?“
他們兩個是一母同胞,司馬燁知道司馬宜一直都喜歡閻卓朗,但他一直不太贊同司馬宜的做事風格,太過強硬了,做事一點都沒有婉轉的餘地。
司馬宜聽到了裴冉就如同好像有針刺在她的心上一樣,她咬著牙,“我好心幫他,可沒想到卻被當成了驢肝肺,裴冉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他去丟了命。”
司馬燁皺了眉,不知是因為她罵裴冉還是因為她提到閻卓朗。
“姐,你要是真的喜歡閻卓朗,有很多種的方法可以留他在的你身邊,可是你不能去動他身邊的人,姐,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有一天閻卓朗知道你動了裴冉,那你到時候就別想和他在有任何的關係了。”
司馬宜聽到司馬燁這麼說渾身就跟長了刺一樣,轉過頭看著司馬燁,“怎麼?難道你覺得是我找人去對付裴冉害得閻卓朗這樣最後干預了閻家的股票的嗎?”
“我希望最好不是,姐,我真的不希望你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傷害他人,損人不利己的事,你自己心裡面也清楚不是嗎?閻卓朗又不是傻子?以後順藤摸瓜查不到嗎?”司馬燁平下心來看著她道。
司馬宜其實也不是原本就是蛇蠍心腸的人,只是這幾年生意場上的事瞬息萬變,才讓她養成了現在這樣的性格。
“司馬燁,你居然也幫著外人指責我?你到底是哪一頭的,憑什麼你們都幫著她?閻卓朗死都要救她?我就納悶了?她到底哪裡好?”
話到最後,司馬宜竟然覺得憤怒至極。
司馬燁嘆了一口氣終究是軟了下來,“姐,我從來沒有幫著外人指責你,你要追閻卓朗但你也不能夠用這樣的方式啊,閻卓朗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這樣相逼有用嗎,你只會逼他越來越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