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你今天是不是來找我玩的?”裴萱剛剛回屋拿了點東西,感覺就嫣一大早的跑來閻家,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你不說我都要忘了”,然後她從包裡拿出請帖,遞給了裴萱,“過兩天是我生日,你個裴姐姐一起來吧。”
裴萱接過請帖,裴冉和裴萱又跟劉嫣說了一會兒話,劉嫣才離開了閻家。
江心蘭最近也在伺機而動,她一直在司馬集團工作,與裴冉接觸的也少,想要對付裴冉並不像以前一樣便利。只不過她也聽說了裴冉懷孕了這件事,她在得知這件事以後的第一個念頭劉氏,如果裴冉失去了這個孩子,那麼她會痛不欲生嗎?再者,如果這個孩子是由於閻卓朗失去的,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就可以就此結束了?
她一邊盤算著,一邊找人跟蹤起裴冉和閻卓朗,也由此發現了最近經常圍繞在他們身邊的人,劉嫣。
不知道為什麼,江心蘭總感覺劉嫣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單純。不過她有些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只在暗中觀察。
酒會很快就到了,即將開始的時候,劉嫣接到裴萱的電話,說裴冉吐的厲害,得先去醫院一趟。
劉嫣聽到電話那邊裴萱焦急的聲音,也有些著急,“萱萱,我現在走不開,你趕緊送裴姐去醫院。”
她掛掉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卻看到一個人朝她走了過來,面上還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嫣兒,好久不見,怎麼你回國也沒有告訴我,也沒有來找我?”
劉嫣看到那個人的一瞬間,本能的有些發抖,她站在那裡,說不出一句話來,李澤凱看著劉嫣的樣子,走走進了一些,他摸著劉嫣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怎麼?看到我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嫣兒,你說,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
酒會定在了酒店的18層,這時賓客已經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劉嫣瞪著此刻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你放尊重一點,我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請你自重。”
李澤凱自討了沒趣,摸著鼻子也跟著賓客往酒會里面走。
閻卓朗來的很晚,等他到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使勁的給劉嫣灌酒,完了還半扶著劉嫣想要離開酒會,他觀察了一陣,發現劉嫣本能的在抗拒那個正扶著她的人。
然後閻卓朗就走了過去,怎麼說劉嫣也是他的合作伙伴,還是裴冉和裴萱的朋友,他不能眼睜睜的任由她被人欺負。他走過去,一把支開了那個人,那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差點摔倒在地,李澤凱站住了以後,狠狠的瞪著那個把他支開的男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壞老子的好事?”
“閻卓朗”,閻卓朗淡淡的說。
李澤凱一聽是閻卓朗,什麼話也不說了,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了酒會,雖然閻氏現在的局勢大不如前,但是對付他這種小蝦米還是綽綽有餘的。
本來他也只是衝著劉嫣來的,因為劉嫣曾經與他有過一段情,但是以獵豔聞名的他卻也栽在了劉嫣的手裡,所以他不甘心。
總的來說就是劉嫣開始喜歡李澤凱,後來卻發現李澤凱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直接把他的面具給捅破了,搞得他幾乎身敗名裂,然後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閻卓朗扶著劉嫣,感覺她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這得喝了多少酒。閻卓朗想了片刻,想到酒店19層是客房,就叫服務員以他的名義開了一個房間。
這一切都被江心蘭派來的人看在了眼裡,閻卓朗把劉嫣送進了客房,卻一直沒有走出來。
第二天閻卓朗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和劉嫣一絲不掛的躺在酒店的客房裡。劉嫣此刻還沒有醒,他腦子裡有些發懵,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了什麼。衣服全都散落在地,他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其他的什麼也顧不得了。
劉嫣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閻卓朗一個勁的在穿衣服,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淡定從容,她看著閻卓朗,又看了看自己,一時之間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閻卓朗看見劉嫣醒過來,想要說的話堵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而且他對自己做過的事情竟然一無所知,但是從現在他和劉嫣都一絲不掛的狀態來看,不用說他也該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此刻他有些慌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突發事件,劉嫣看著閻卓朗慌亂的樣子,卻異常的冷靜,她拉著被子遮住自己坐了起來,沒有尖叫,也沒有無措,只是安靜的坐著,然後她淡淡的對閻卓朗說,“閻總,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裴姐姐的,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閻卓朗本來慌亂的心,此刻更是亂成了一團麻,他要怎麼跟裴冉解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