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叔笑了笑,跟在兩人的身後走了進去,能看到少爺這麼緊張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他心裡最配得上少爺的女人,再怎麼等都是值得的。
兩人好不容易將所有的事情都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兩人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第二天閻卓朗剛剛走進辦公室,顧子華就跟著進來了,閻卓朗見狀,“怎麼,看你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這個假難道過得不開心?”閻卓朗說完臉上居然有了一絲的笑意。
顧子華看著面前那個在公司裡就像一塊千年寒冰一樣的老闆,此刻臉上居然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也忍不住微微抗議了一下,“你就見不得我好。”
“哦……照你的意思,你過得還不錯了?說說看,都發生了那些倒黴的事情,?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這還是我那嚴厲的老闆嗎?說這話,就給那些普通的人有什麼區別,你還是蹦繃著你的臉吧,你這樣我看了心裡有些怕得慌。”
閻卓朗拿起手裡的筆朝著顧子華扔了過去,顧子華一把接住閻卓朗扔過來的筆,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我看我是真的沒有女人緣,我還是在工作上找些激情吧!“說完又像打了雞血一般,對著閻卓朗說道,“老闆,你有什麼要我做的都交給我吧,我需要工作來麻痺一下這受傷的心。”
閻卓朗白了他一眼,“看來還真很的被刺激的不清,算了你這樣我也不敢讓你做事,一邊兒待著去吧!”
就在閻卓朗的話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進來。”顧子華立即站起身,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朝門口看去。只見一雙雪白的大長腿率先邁了進來,顧子華慢慢的往上看去,
一張熟悉的臉印入他的眼睛,“你怎麼會在這裡?”顧子華眼裡那不可思議被一旁閻卓朗看了去。
“怎麼,你們認識?”閻卓朗這話是在問剛剛進來的那位美女的。
只見那原本微笑著的美女在見到顧子華以後,笑容立馬從臉上消失,換上了一張嚴肅切有點嫌棄對方的眼神,用手將自己一絲不聽話的頭髮輕輕的撥到腦後,輕輕的回答到,“不認識。”曾臻看也不看顧子華那黑的跟碳一樣的臉色。
“你居然裝作不認識我,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要知道這裡可是除了自己沒有誰有資格可以有資格隨意進出的,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著情形,自己的老闆明顯是認識她的。
“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曾臻冷冷的看著顧子華,還順便給了他一個白眼。
閻卓朗好笑的在一旁看著鬥嘴的兩個人,沒有想到自己那天從珠寶店裡發現的人才居然還有自己的秘書認識,而且看這樣子,人家還根本就不買他顧子華的賬,看來,自己以後的生活不會那麼枯燥了。
“你……”顧子華沒有想到這女人依舊這麼毒舌,每次都是短短的幾句話就能讓自己氣的自己快要了猝死的模樣,而自己的老闆居然安然的坐在一邊,更沒有事兒的人似的,一臉看戲的表情。
“老闆,你怎麼會找一個花瓶放在公司?難道你也想用美色幫你拉生意?”顧子華不悅的對著閻卓朗抗議道,”還是你對我是喜新厭舊了嗎?“
閻卓朗繼續無視顧子華抱怨的話,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他知道曾臻是不會讓她自己受委屈的,“我至少還有美色,可是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長了草的腦袋,其它什麼都沒有,我真替你感到惋惜。”
“你……你不要太過分。”顧子華分明的從曾臻的話裡聽出了她說他是草包,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衝到曾臻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
曾臻看著再次被自己激怒的顧子華,原本已經消失的笑容再次出現在那張美麗的臉上,只見她嘴角微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猶如夜間的明珠一般散發出幽深的光,就那樣笑看著顧子華,一臉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