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溫暖和煦的陽光早照射進來,伴著鳥語花香的感覺,裴冉從睡夢中醒來。她慵懶的伸了一下手腳,睡眼朦朧的雙眸忽然定住……
“你……你你你……”她看著像木樁一樣站在她床邊的閻卓朗,口吃的說不出來一句。
“我怎麼在你房間是嗎?”閻卓朗黑若深淵的眸子裡綻放出一抹異彩,淡淡的說。
“……”裴冉一愣難道不是這樣嗎?
“裴冉你看清楚你在我家。”閻卓朗留下這句話,鄙夷的走出了房間。昨天晚上好不容把她從那個地方救出來,她居然折騰他一晚上,居然還好意思質疑他?幸好他閻卓朗是正人君子,否則……
“少爺,早餐好了。”回想起昨晚裴冉撲倒他的事情,他的臉色似乎有了微微化。
撲倒,只是單純的撲倒,你們別想多了……
這時餘叔的聲音適適宜的在他的耳邊響起,拉回了閻卓朗出竅的思緒,他輕輕的瞟了一眼他的房間。心想,他什麼時候變得跟那個笨女人一樣了?儘想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裴冉見閻卓朗走了出去,她自己當然也是連滾帶爬的滾去洗漱,然後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他正倚著門房發呆。於是她好奇的湊上前去想看看閻卓朗在想什麼……
想什麼是能看得見的麼?真是一臉黑線的鄙視裴冉……
結果,餘叔的話讓她傾斜的一踉蹌明顯撞到了一堵肉牆上,“那,那個閻總對不起,對不起,嘿嘿……”裴冉尷尬的配笑著。
“我怎麼選擇了個你這笨的隊友?”此刻閻卓朗早已收起了他剛剛跑偏的思緒,恢復了萬年冰塊臉,冷冷的諷刺了一句。
裴冉也不敢反對,他沒說她是豬一樣的隊友,就已經很口下留情了,哪裡還敢反駁他?
裴冉一邊跟在閻卓朗身後走著,一邊想昨晚的事情,她怎麼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閻卓朗家,還睡了閻卓朗的床?她有沒有對閻卓朗做什麼?……不對,閻卓朗有沒有對她做什麼?
裴冉啊裴冉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腦子在想什麼呢?
結果,“啊……”
某女華麗麗一腳踩空從樓梯上跌了下去,還好閻卓朗家的樓梯不高,不過她摔得狗.爬的姿勢也不好看。
倒是剛剛眼疾手快,反應迅速的閻卓朗感覺到不對,連忙給身後的人讓出了寬闊的樓梯大道,供她摔著玩。然後某總裁悠閒的站在一旁,“裴冉,看來你喜歡上滾樓梯了?”涼嗖嗖的說著,雖然表情依舊未變,但聲音裡卻有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裴小姐你沒事吧?”餘叔連忙上前將爬在地上的裴冉拉了起來,還好閻卓朗家的地板鋪了較厚的地毯,除了鼻子碰到樓梯時,掛了點兒彩,其它基本上無大礙。
裴冉搖搖頭,“那個……昨晚……”張口想要解釋,卻又不知怎麼說,況且還有餘叔在場,她更加不好意思說,昨晚被人灌酒,還差點兒被那個了……
但此刻的閻卓朗似乎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走過她的身邊時,說了一句。“邊吃邊說,餘叔你也下去吧。”
因為昨晚又是宿醉,所以早上看到清淡的小米粥,裴冉還是十分歡喜的,覺得餘叔就是會照顧人,比那個冷冰冰的閻卓朗好多了……
要是餘叔在年輕個十幾二十歲,她說不定還想要嫁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