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夏子蘇不想再想了,她和霍殷容之間的事也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得清的。[超多好]
這天下午艾常歡沒有再出現,夏子蘇心中隱隱有些擔憂,特別是韓基特意過來說了那一段話之後,她怕韓基對艾常歡採取了什麼手段,所以第二天她趁韓基出去上班之後,找到了艾常歡家,準備看看她。
只是她到艾常歡家後,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應,她心中也就越發的不安起來,生怕自己來晚瞭然後錯過了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敲著門,喊艾常歡的名字。
韓基去了診所,葉奶奶出去了,家裡只剩下艾常歡一個人,又因為住在樓上,所以沒有聽到敲門聲,直到過了很久才隱約聽到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艾常歡掀開窗簾的一角,悄悄往下看了一眼,然後發現真的有人在喊自己,而且那個人是夏子蘇,她連忙叫了一句:“等一下,我馬上來。”
喊完之後發現窗戶還關著,夏子蘇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猶豫了一下之後她轉身開啟櫥櫃,從裡面拿出了一條長長的圍巾把自己的整個臉都包住,然後才開啟房門下樓去給夏子蘇開門。
夏子蘇在門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有人來開門,還以為艾常歡也出去了,正打算走的時候忽然看到屋裡衝出來一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連頭都包起來的女人,她嚇了一跳,還以為艾常歡家進了賊,下意識的就要大叫。
可是那個人卻徑直衝了過來給她開了門,然後又轉身往屋裡跑,一邊跑還一邊說:“快快,快進來。”
夏子蘇疑惑的看著那個奇奇怪怪的人,這個聲音怎麼有點像艾常歡的啊?
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常歡?”
此時艾常歡已經跑進了客廳,她伸手將圍巾往下拉了一點,露出小半張臉,說到:“是我,你快點兒進來,我要關門了。”
夏子蘇驚訝的看著艾常歡,心想她這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她的腦海裡猛地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昨天韓基對艾常歡施暴了嗎?一般女性受到虐待之後,會下意識的覺得羞於見人,擇於是盡力隱藏自己,所以很多丈夫毆打妻子的,妻子不會選報警,甚至撒謊替丈夫隱瞞,其實這樣是不對的,這是在縱容犯罪。棉花糖
她看著一臉緊張四下張望的艾常歡,無比擔憂的想著這該不會就是昨天艾常歡一直不露面的原因吧?
夏子蘇按照艾常歡的吩咐,快步步入屋內,然後還順手把門關上了,她以為艾常歡是有什麼重要的話想和她說,於是小心翼翼的問到:“你這還是怎麼了?該不會是……”
她話還沒說完,艾常歡又把剩下的圍巾拉開了,然後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艾常歡:“你……你這是怎麼了?”
艾常歡一臉痛苦的說到:“快別提了,昨天不知道怎麼了,晚上開始身上忽然起了好多的紅疹,又癢又難受,韓基說這是蕁麻疹,他已經給我開了藥了,說過段時間就能好,但是不能吹風,所以我今天哪兒不能去。”
“啊……原來是這樣……”夏子蘇心想,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她看著艾常歡脖子上那一片紅,問到,“那你現在呢?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艾常歡伸手想摸摸脖子,但是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說到:“不知道,還是很癢,可是又不能撓。對了,你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呃……這個……”夏子蘇尷尬的笑了笑,說到,“沒什麼事,就是……我有點無聊,所以想找你聊聊天什麼的。”
“那你來的正好,我一個人都快無聊死了,待在家裡什麼都不能做。”艾常歡招呼夏子蘇坐下,“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夏子蘇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並沒有發現艾常歡被囚禁的痕跡,她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口說道:“那是挺無聊的,要不下午我給你送幾本書來看吧,可以打發打發時間。”
“什麼書?”艾常歡把水杯放在夏子蘇面前,“愛情嗎?”
夏子蘇笑了笑:“不是,都是心理學方面的書。”
不知怎麼的,艾常歡忽然想起了韓基昨天說過的話,他說學心理學的人心思比常人要細膩一百倍,他們可以輕易的看穿別人的心思,所以就不可能輕易的交朋友。
想到這兒,她試探性的問了問:“那你們學心理學的人是不是不輕易相信愛情啊?因為……對方一旦有什麼變化的話,你們應該能很快就察覺到吧?這樣多沒有安全感啊。”
聽到艾常歡的這番話,夏子蘇又下意識的想起了霍殷容,她說的沒錯,一旦對方有什麼不對的話她很快就能察覺到,她可以清晰的捕捉到霍殷容思念艾常歡的每一個眼神,每看到那種眼神一次她就心痛一次。
她苦笑一聲,說到:“心理學家也是人,在面對愛情的時候也會變得盲目不理智,看不清事實,在愛情面前,他們和普通女孩子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