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常歡說:“是你媽媽給的‘藥’膏,用來去疤的,她想的真是太周到了。”
陸戰柯接過袋子,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看,除了‘藥’膏之外,還有一些用玻璃罐裝著的黑‘色’‘藥’片,上面沒有任何說明書也沒有名字,他覺得有些奇怪,衝艾常歡晃了晃:“那這個呢?也是去疤的?”
艾常歡一把將罐子奪了過來,然後寶貝似的抱在懷裡:“討厭,不許動人家的東西。”
陸戰柯坐了過來,將艾常歡摟進懷中,心裡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是不是媽又和你說了生孩子的事情?她‘逼’你吃‘藥’了?為難你了?別吃了,把東西給我,我去和媽說。”
“不是,這個是補血的,媽說我捱了一刀,流了好多的血,臉‘色’看起來好蒼白,所以給了我這個‘藥’,說是老中醫開的,特別的有效。你說她是一番好意,我總不能不要吧?”說著,艾常歡的臉不由得又皺了起來,苦兮兮的說到,“爺爺也送了幾箱補品來,說過年前一定要吃完來著,還有孟家柯家晉家送的,還有大哥送的,再加上你媽送的,我想想,加起來得有一車了吧,這得吃到明年吧?”
看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陸戰柯便忍不住笑了,拉著她的手,說到:“那你就好好補補,如果能胖十斤的話,我就答應你一個願望,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胖十斤?我不要。”艾常歡立刻就拒絕了陸戰柯的提議。
“你看看你現在多瘦,抱著你睡的時候都咯手。”陸戰柯還是心疼她,瘦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似得,這次又遭了這麼大的罪,更是瘦了不少。
艾常歡一把將他推開:“抱著咯手那你別抱,晚上睡客房去。”
“爸媽還在呢,讓我睡客房你也不怕媽來找你談話。”陸戰柯手臂一用力就將她按倒在了‘床’上,緊緊的摟在懷裡,“好了好了,咯手我也認了,誰讓我就稀罕你呢。”
艾常歡踹了他一腳:“起開,我不要你稀罕。”
最後她還是沒能掙脫陸戰柯的懷抱,被他強抱在懷裡睡了一夜。
因為兩個人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也就醒的早了,醒來的時候才七點鐘,外面還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天‘色’,天氣又冷,兩人也沒想動,就抱著繼續窩在懷裡。
艾常歡拿著手機和人聊天,孟依和孟邇說又到了受難日,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被七大姑八大姨圍著問結沒結婚有沒有物件的事,然後還要被安排一系列‘亂’七八糟的相親,煩不勝煩。
昨天飯桌上陸戰卿被‘逼’問‘女’朋友的事已經讓她提前領略到了‘逼’婚的恐怖,對於孟氏姐妹的遭遇她也只能唏噓一聲。
說起這個她倒又想起陸戰卿‘女’朋友的事了,忙上網查了一下最近的賀歲片‘女’主角都有哪些。
目前已經定了上映日期的賀歲片一共有八部,都是喜劇風格的,其中兩部電影的‘女’主角是已婚人士,排除,還有兩部的‘女’主角已經有了公開的男友,都不是陸戰卿,還有一部是男人大戲,‘女’主角頂多算打個醬油吧,應該也可以忽略,那麼陸戰卿的‘女’朋友就在剩下的這三個人中了。
一個是新晉小‘花’旦杜薇,一個是國際影后夏至,還有一個,咦,竟然是紀星繁?
艾常歡努力的回想了一番,腦海裡絲毫搜尋不到紀星繁提過陸戰卿的資訊,那麼應該就不是她了,這也許只是個巧合而已。
陸戰柯探過頭來問艾常歡在想什麼,艾常歡把手機收了起來,自動窩進陸戰柯的懷裡,說:“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也不知道封先生要不要回老家過年,他要是走了,你這手臂的治療不就耽誤了嗎?”
陸戰柯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肩膀,帶著愛撫的意味:“那也總不能不讓人回家過年,等他來的時候再問問吧。”
封競合上‘門’來給陸戰柯治療手臂的時候,艾常歡就試探‘性’的問了問他今年準備在哪裡過年。
封競合已經許久沒有回國了,也就好久都沒有回家過年,他印象中的過年並不熱鬧,只是比平時少了一些冷漠而已,不過,既然都回來了,那就回家看一看吧,他所他二十九回家,大年初二就回來了,也不過才三天的時間,耽誤不了什麼,這期間陸戰柯只需要把平時的復健程式全部走一遍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就等他回來再說。
二十九那天下午,封競合回家去了,來回的飛機票還是陸戰柯幫忙‘弄’的,他決定的時間太晚了,票幾乎都搶光了,陸戰柯也是託了朋友才‘弄’到了兩張。
大年三十那晚,艾常歡把艾老爺子接了過來,兩家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飯看‘春’晚,和親朋好友打電話拜年,很是熱鬧,只是有一個人似乎不太高興,那個人就是陸戰卿,因為紀星繁不肯和他回來過年,甚至連見他父母都不願意,這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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