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幫又迎來一個風光明媚的早晨,吃過早飯後佳寧公主、子風諸葛嶽三人與常言笑、花朝鳳說說笑笑來到了山口。佳寧公主攔住送行的常言笑和花朝鳳,道:“幫主及夫人留步,我三人這就下山去,離開淨靈大陸,多謝款待。”
常言笑略低頭道:“招待不周,還望公主見諒,見到龍皇代我問安!”
佳寧公主笑道:“我一定會轉達幫主對龍皇的敬意。”又拉著花朝鳳的手,“夫人駐顏有術,再有良機我一定向你討教。”
花朝鳳優雅地笑道:“哪裡呀,倒退二十年我也許能和公主比一比,現在我呀比不過公主的國色天姿了,時光是不饒人的!”
佳寧公主又細看了看花朝鳳,看她的眉眼,看她的嘴,看她的神態,道:“但願二十年後,我能如夫人這般多姿多彩,這就告辭了!”
佳寧公主揮手告別,抬步走向山下。子風、諸葛嶽一一與常言笑、花朝鳳道別,追上佳寧公主。
常言笑看佳寧公主,子風使者和諸葛嶽下了山,轉身同花朝鳳回去了。
佳寧公主三人走出不遠上了離地行宮。離地行宮上方的氣囊越來越大,越飛越高,空中的風聲在耳邊呼呼地響起,離地行宮很快就飛出很遠。
佳寧公主看著諸葛嶽笑了,笑得很開心,諸葛嶽卻懵了,無辜地看著子風,子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公主,你笑什麼?”
佳寧公主道:“這位公子長得俊俏,裝得挺像啊。”
諸葛嶽的臉一下子紅了,不敢看佳寧公主,又不能不看。子風愣了一下,打不是打,碰不是碰地接觸了佳寧公主一下,道:“別說笑了,人家都害羞了。諸葛公子,你說是不是呀?”
諸葛嶽窘得更厲害了,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呀。”
佳寧公主收住笑聲,玲瓏狼走過來,她坐下抱起玲瓏狼,看了看一前一後的兩隻大雕。她發現諸葛雕的顏色越發與碧眼雕接近了,原來它身上的被打出的小坑、白點等都不見了,心裡暗暗稱奇。
子風正色問道:“公主,我們沒有找到那五箱金塊,此來的目的沒達到啊。”
佳寧公主道:“那五箱金塊不在地龍幫了,我們還得繼續尋找下去。”
諸葛嶽見話題轉移,急忙問道:“那我們還要去哪裡了?”
佳寧公主想了想,道:“應該在咱們要去的下一個地方。”
諸葛嶽敬佩地看著佳寧公主道:“何以見得?咱們像是在巡查一樣,去完冥教,去地龍幫!”
子風也在看著佳寧公主,佳寧公主道:“靛藍雪蟒蛇和紅色巨鼠咱們早就見識過了,也領教過了,可地龍幫常言笑卻說那是他們的寶物,有往自己身上惹事的嗎?還有常言笑說地龍幫有三樣能拿得出手的寶物,可我們只見到了兩樣,那一樣是什麼呢?我想就是太白樓下的彩蛙,這明顯是欲蓋彌彰,對吧,諸葛公子?”
諸葛嶽道:“對,可這和金塊有什麼關係嗎?”
那兩隻大雕飛了過來,在離地行宮的兩側保駕一樣,小心翼翼地飛著。只是偶爾地諸葛雕飛到碧眼雕身邊,與碧眼雕並行飛一小會兒,然後再回到離地行宮的一側。
佳寧公主彎曲中指颳了一下鼻子,掩飾看完諸葛雕的笑,又正色道:“看似沒有關係,其實關係大著呢。那個花朝鳳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她和鬼婆婆有什麼神秘的關係,特別是她拉著我飛向蟒蛇圈的時候,她的手與我和鬼婆婆對掌時的感覺很相似。可常幫主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如果她真與鬼婆婆關係非同凡響,或者就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就是說地龍幫已經沒什麼我們可要的了。”
諸葛嶽張大了嘴巴,道:“不能吧,一個年邁蒼蒼,是鬼非鬼,很嚇人哪,一個正值盛年,搖曳多姿,奪人心魄,不可能是一個人吧?”
子風突然笑了:“看來諸葛公子這種小男人也對地龍幫夫人動心了,至少是動過心的,呵呵……”
諸葛嶽聞聽,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急得手抬起來,卻說不話來。佳寧公主也笑了,道:“對,就那份奪人心魄的魅力,讓我感覺她與鬼婆婆有密切的聯絡,甚至是同一個人。”
子風道:“這恐怕不能作為依據吧,有魅惑能力的女人多了去了。”
佳寧公主笑道:“是不是一個人現在看來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地龍幫和冥教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了。”
子風納悶地說道:“不可告人的交易?我一步都沒離開你,我怎麼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