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上車離開了。
草叢裡的狗仔走出來,手舞足蹈的看著剛剛拍下的照片。
“明天的頭版頭條,非我莫屬!”
林生正在家裡進行恢復訓練,見傑森一臉愁容從外面回來,放下手中的啞鈴,擦著汗走過來。
“怎麼了老婆,誰惹你不開心,我去幫你出氣啊。”林生雙手搭在傑森的脖子上,將人攬了過來。
“是先生。”傑森苦著臉說,“我倒希望你去出氣,但不是替我,而是替太太。”
傑森在訝異展勒言對周怡的態度之後,心中對展勒言的做法產生了不解和非議。
“雖然我不過是他的下屬,但是見他和周怡走的那麼近,我忍不住為太太感到擔憂。”
“你是說……展勒言出軌?”林生驚問道。
“是先生對周怡的態度太過曖昧,讓我不得不這麼想。”傑森推開林生,脫掉外套,抓起啞鈴擺弄。
林生輕笑。
“你肯定是想多了,展勒言對程若珂那麼好,怎麼可能出軌。”林生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程若珂躺在病床上一年多,展勒言對她縱然再有感情,也抵不住生理需要吧。
也許周怡不過是他的身體需要,至於感情出軌,林生是完全不會信的。
“程若珂是展勒言的命,他是不會傷害她的。你呀,鹹吃蘿蔔淡操心,有那時間,多陪陪我!”
“也許是我想多了。”傑森自嘲道。
事情在發酵,展勒言送周怡回家,難捨難分的照片很快被曝光出來了。
對這件事,外界呈現出了兩極分化的評論。
一方認為周怡是小三,破壞別人家庭。
而另一方則認為,展太太已經成了植物人,展氏集團總裁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
展家的餐桌上,眾人一言不發的低頭吃著飯。
展宗明為孫子夾了一塊肉,問道:“俊良,今天上午我去看你哥哥,他說他託你給我帶了魚回來,我怎麼沒有見到那魚啊?”
展俊良伸出去夾菜的筷子一頓,低著頭不敢看爺爺了。
“魚?暖暖有送魚來嗎?俊良,媽媽怎麼沒聽你說啊?”葛藝驚訝的問道。
展勒言聽到關於自己兒子的話題,卻沒有任何反應,繼續低頭吃著飯。
“我……我……我不小心給弄丟了。”展俊良紅著臉說。
“弄丟了呀?”展宗明哈哈笑著說,“沒關係沒關係,丟了回頭爺爺親自去釣。”
葛藝看著兒子泛紅的臉,一眼看出他在撒謊。
於是飯後,她把兒子拉到院子裡,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去見了暖暖哥哥嗎?”葛藝問兒子,“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前兩天,我去找他玩兒了,但是他已經不是我哥哥了。”展俊良小臉一揚,嚴肅的說。
“不是你哥哥?為什麼?”葛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