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樊瞪了李亦然一眼，他能說什麼，難道他說被一個上二年級的小屁孩子嫌棄了。
齊司樊搖著手裡的酒卻是不喝，他突然問李亦然：“哎，問你一件事兒。”
“說。”
“你智商多少？”
李亦然被齊司樊問怔了，他木訥地緊眨了兩下眼，然後又木訥地回答：“這個呀，我還真沒有想過……而且為什麼要做這種測試……你為什麼會這樣問我？你被誰打擊了？”
齊司樊很是嫌棄地看著李亦然，為什麼李亦然這樣瞭解他！他可不可以裝傻一些！好吧，現在他必須轉移話題了。
“呃……沒什麼。哦對了，歐陽娜娜沒事吧？”齊司樊心虛地喝了一口酒。
“啊……她沒事，沈如心好像把她忘了，再說了她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歐陽娜娜。興許她在沈如心心裡的形象就是一個乖乖女，所以沈如心並沒有防備她。她畢竟沒有做對不起齊氏的事情，所以你最好也是把她忘了吧。”
李亦然這就是在為歐陽娜娜說話了，畢竟，在孟又衣回來之前，他一直拿歐陽娜娜當孟又衣的替身。
“我一向是個大氣的人。那艾琳對面的位子一直空著也不好，那個位子一直被人惦記著，我不想再被人安排一個人在我身邊，然後這個人又不是自己人。”
齊司樊只是有感覺而發，李亦然聽著這話，他抿著嘴不說什麼了。
“你在想什麼？”
“艾琳。”
齊司樊瞭然。艾琳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她與歐陽娜娜不一樣，歐陽娜娜是拿得起放得下，艾琳卻是拿得起，放不下。她現在做事情齊司樊心裡有數，而且他知道艾琳有些自我墮落地努力，多半是因為李亦然。
“如果我知道她是這樣一個認真的人，我就不會招惹她。”李亦然說。
“你其實一直沒有招惹她，是她喜歡你，說到底你沒有碰過她，不是麼。你也是為了她好。只是她過不去自己心裡這道坎。”齊司樊提起艾琳的感情來，他也是無能為力。
李亦然就沉默了，齊司樊垂頭想事情，他時不時看一眼李亦然，李亦然只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有什麼想過，在艾琳的對面安排一個男員工？”
“啊？男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想要治你給她的情傷……”
“等等，她這算是自己給自己的情傷，我可什麼也沒做……”
“好好好，為了治她自己給自己的情傷，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將心思放在另一個優秀的人身上。”
李亦然木然的點著頭，然後又感覺齊司樊這話說的不對。
“商業不應該有比我更優秀的人在吧？”
李亦然自戀地問齊司樊一句，齊司樊挑眉，他點著頭說：“是是是，是沒有，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李亦然懷疑地看看齊司樊，看齊司樊很有信心的樣子，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齊司樊飲一最後一口酒往十六層上去。他一進門禁艾琳就立刻站了起來。
“齊總，您的身體好些了吧？”艾林也是見過齊司樊的傷口的，是在醫院裡藍桂媛幫他換藥的時候，那刀口是真的很深。
“我還好。”齊司樊衝艾琳點點頭往裡面去了。
鬱天雪進來也關心了齊司樊一番。齊司樊好不容易打斷了她問：“對了，對於另外一個助理你有什麼想法？”
鬱天雪看了看玻璃門外的艾琳，她問：“艾琳有什麼想法？她有沒有願意合作的人？咱們齊氏內部還是有不少優秀的人的。”
齊司樊點頭，他說：“你的想法也對，你擬一個名單，我先幫她選一遍，剩下的讓她來看，如果有自己中意的就留下，如果沒有就外招一個。不能虧待了艾琳。”
鬱天雪聽著齊司樊的話，就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