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用不著不開心,當父親的都這樣,就像兒子是他前世的仇人似得,別理他。”厲文深有體會,現在父親再說他,就直接無視。
“唉,到底心裡不爽呀。”張鵬喝了杯悶酒之後,問夏雨,“夏妹妹,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你父親一定不會罵你。”
夏雨搖頭,“我呢就比較倒黴,雖然我是女兒,但是我是家裡的獨生女。而且我家裡還有個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就是必須跟父親學習廚藝。你說師傅對徒弟,會不會當情人看?”
“你的確是倒黴了一點點,不過,以後就不會倒黴了,你不是給他找了個女婿嗎?以後就不用你幸苦了。”厲文說著拿眼睛只瞟沈嚴,夏雨家還有這種規矩,他真想看沈嚴拿鍋鏟炒菜的樣子。
“厲文,吃飯堵不住你的嘴是吧。”沈嚴白了他一眼。
“你不願意呀,我願意呀。夏雨,跟咱爸說,我跟他學廚。”厲文馬上原型畢露,遊說夏雨將沈嚴給踢走。
“你小子能吃就吃,吃飽了滾蛋,這裡不歡迎你。”沈嚴怒,還說這混蛋最近轉性子了呢,誰知還是那副死德性,叫人看了就煩。
“好了,一人少說一句。”張鵬趕忙在一旁和稀泥,給他們一個人夾了一筷子菜。
吃完了飯後,沈嚴跟張鵬到書房去了,厲文主動幫夏雨收拾碗筷,然後放在洗碗池裡洗乾淨。
“厲少,你還會做這個?”不是夏雨大驚小怪,那次張鵬親自下廚已經讓夏雨開眼了,今天厲文這花花公子做家務,她真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在國外的時候,這些事情經常做。你問問沈嚴那小子,他有沒有做過?”厲文用洗手液將手洗乾淨,見夏雨收拾的差不多了,兩人一起去了客廳。
在客廳裡,兩人又聊了一會那個廣告的一些細節。夏雨以為厲文會跟她提讓晴晴拍廣告的事,誰知一直到最後他都沒有說到晴晴,他不提,夏雨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起來。
談完公事後,厲文吃了點水果,就離開了,都沒坐多久。
厲文走後夏雨到房間裡收拾,當快整理完的時候,沈嚴走了進來,從伸手環住夏雨的腰,頭擱在她的肩膀上,鼻息的熱氣灑在夏雨脖子上,有些癢,夏雨縮了縮脖子。
“別整理了,現在我們有更要的事情要做。”
邊說他邊抱著夏雨往牆上壓,唇親啄著的她的脖子,鼻息也越來越熱。
“明天我老婆要比賽幸苦,今晚就讓我這個老公慰勞你。”他聲音越發低沉而醇厚,宛如烈酒般,唇從脖子移到了耳邊,吻住了夏雨的耳垂。
耳朵是夏雨的敏感處,很快她的身體就軟在了他的懷裡,聽到他說要慰勞自己,夏雨心尖兒都是一顫,身體又軟了幾分,小腿都在打顫。
“張鵬還在嗎?”
“走了,我們去浴室,上次在浴缸裡的那個姿勢,我們今天再做一遍。”沈嚴說完就將夏雨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往浴室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嚴就去了比賽的現場,來現場的人還真不少。徒弟挑戰師傅的這種戲碼雖然老套,但是還是很有市場的。
厲文來的也很早,見沈莫跟評委們一一握手,厲文走到沈嚴的身邊,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子,看看你大哥,你就不去學著點?”
沈嚴瞥了那邊一眼,淡淡的說,“我們憑的是實力。”
“很囂張呀,不過,這話我愛聽。”厲文將唇角翹的老高,他就知道沈嚴這小子不會乖乖的認輸,一定有秘密武器,聽他的這口氣,厲文就知道他沒有白來。
四下的看了一圈,厲文問,“夏雨呢,你不是因為我要過來,又將她給藏起來了吧?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心眼。”
厲文鄙視的看著沈嚴,昨晚自己在他家吃了一頓飯,這小子只怕是一夜未睡吧,怎麼沒將他給氣死呢。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夏雨今天是主角,一般主角都是最後出場,你不知道嗎?”沈嚴對厲文投去了一個非常嫌棄的眼神,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膚淺!
“沈嚴,你這什麼態度,我就是問一句怎麼了?”厲文不服氣,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邀架的樣子。
“你們兩個吵架分下地方好吧?”沈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們的面前,攝像已經就位了,他們不是想被拍下來吧。
於是兩人相互投了個不跟你一般見識的眼神,各自向相反的放心走去。
“大哥,是真要開酒樓?”沈嚴微笑著問。
這混蛋變臉變的真是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都不知道他剛才要跟人打架。在這方面,沈莫還真是有些佩服他。
開酒樓怎麼了?誰不知道開酒樓賺錢呀,有錢不賺,他傻嗎?沈莫淡淡的說,“是有這個打算,奶奶也嚴則上同意。”
“你覺得蘇海勝任新酒樓的管理者一職?”沈嚴看了看那邊,蘇海已經到位了,正在擦刀具,回頭看著沈莫說道,“我的意思是,廚藝好,不一定別的就好。”
“這個以後再說,先試試吧。”這點沈莫也是贊成的,但是現在為了要贏沈嚴,他有用得著蘇海的地方,不得不給他畫個大餅,等贏了比賽之後,不能勝任,沈莫自然不會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