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函被浴缸的水暈溼了上衣,胸前的風光若隱若顯,看的司徒翰血脈膨脹,真的很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欺負一番!
司徒翰一把抱住她,以不可思議的力道和速度,死死的吻住她嘟起的嘴唇。
“唔……”
猝不及防的舒函,再次被司徒翰襲擊,舒函被他氣息霸道的侵襲,將她的所有思緒都佔得滿滿的。
一個深深的吻過後,兩個人分開始都氣喘吁吁的。
司徒翰看到被她吻得急速喘息,媚眼如絲的小女人,心裡的火苗瞬間躥起,直達某一處,他迅速退下兩人身上的衣服,抱住舒函的纖腰,按在身下親吻起來,手也不安分的撫上她的身體!
舒函一下子被脫光,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呼吸紊亂、心跳加速、臉頰潮紅,還沒回過身來就又被這個壞蛋給強吻了,還上下其手。
“別……別這樣!”舒函驚慌失措的想躲開。
“嗯?”司徒翰臉色陰沉的緊盯著上下的人兒,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在敢說個不字,我就用強的了!
“呃……別在這裡!”舒函沒有骨氣的癟嘴小聲地找著藉口道。
舒函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雖然已經和司徒翰有過一個孩子了,之前他們還有過一夜,但是她認為那種事情只能在床上做,讓她在浴缸裡,她沒有想過,更別提像其他人那樣花樣百出了。
“好!”
司徒翰一把抱起舒函的玉體走出浴室,輕輕的放到床上,他隨即附到她的身上,凝視著身下的雪白酮體。
舒函被他看得心跳加快,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內裡的心臟,在瘋狂的亂跳著,這種心如鹿撞的感覺,是什麼?是愛麼?我真的,愛上司徒翰了?
兩人都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眸,司徒翰在舒函的床頭櫃上,拿過一個絲絨盒子輕輕的開啟,裡面赫然躺著一條白金項鍊。
舒函看見這條白金項鍊,淚一下子湧了上來,她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紅著眼睛淚汪汪的看著項鍊,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條項鍊是她五年前,弄丟的那一條,是她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思念,她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沒想到會在他這裡,他幫她儲存了五年,現在她就感覺好像自己丟了很久的東西,一下子就回來了,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滿滿的都是感動,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了臉頰。
司徒翰抬手幫她把項鍊戴上,輕輕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溫柔的對她一笑。
“小涵,怎麼哭了?”
舒函笑著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司徒翰,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其實有更好的選擇,我根本……”
“噓!”司徒翰用食指按住舒函的紅唇,攔住她接下來要說出的話,故作生氣的說道。
“小傻瓜,我就是看上你了,我一輩子也賴定你了,你說你該怎麼辦吧?我就是喜歡你,想甩掉我,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聽了他近似霸道的誓言,舒函心裡有些暖暖的,不知怎的淚又流了下來,但是是幸福的眼淚,她含笑著勾上司徒翰的肩膀,主動的去吻上他的薄唇。
司徒翰看著主動問自己的小女人,勾起了唇角,回應著這個銷魂的吻,他一步步的變為主動的侵佔。
幸福的兩人彼此的相擁,相依相偎,他們今生能遇到彼此,是不是一種幸運呢?還用想什麼?還用說什麼?
只要曾經擁有過,哪怕以後就算粉身碎骨,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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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棟豪華的別墅裡,一個黑暗的房間,只有牆上的壁燈發出綠幽幽的光線,在屋內的一個書桌後轉椅上,背靠著書桌坐著一個男人,他手裡的煙一明一暗的燃燒著。
林偉轉過身來,看著書桌上的一摞照片,照片上有舒函溫和笑著和司徒晨瑞,去接穿著米老鼠衣服的人地氣球的,有舒函、司徒翰和小晨瑞他們一家三口,開心的坐著旋轉木馬的,有司徒翰在摩天輪下大笑著,抱起舒函走向摩天輪的,還有司徒翰和舒函在摩天輪上親吻的等等……
林偉臉色陰鬱的看著桌上的照片,他深吸一口手裡的煙,又把剩下的狠狠地按在菸灰缸裡,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一組號碼,‘嘟嘟’兩聲後。
“喂!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邊半天才有一個慵懶嫵媚的女聲想起。
“你儘快給回國來!”林偉用著命令的口氣,對著電話那邊說道。
“為什麼?我不要回去!”那邊的女人一聽這聲音,有些不滿的嬌嗔道。
“我讓你回來,你就馬上回來,哪來這麼多為什麼!”林偉有些生氣的說道。
“……”
女人聽見林偉生氣的聲音,不敢再回嘴,只能沉默以對。
“你準備一下三天後就回來!”林偉見她沒有說話,又冷著聲音命令道。
“啊!這麼快!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回去啊?”那邊的女人一聽到讓她三天就回去,忍不住回嘴道。
“不能!三天後我派人去機場接你,聽到了沒有?”林偉說完,就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身影又隱沒在了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