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又過了幾秒鐘,司徒翰盯著舒函清秀潮紅的小臉,溫柔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舒函一聽氣得臉都綠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自己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她剛想張口說話拒絕他。
不過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已經消失在了司徒翰的吻裡,這一回吻得要比剛才順手多了……
司徒翰本想等著舒函回話的,可當看見她那怒視著自己的眼睛,就知道她要是一開口準是拒絕他的話,所以他乾脆就一下封住了她的嘴,拼命地吻她,吻的她不在怒視著自己為止。
“唔……起開……唔……”
舒函想掙脫他的鉗制,可礙於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她怎麼推都推不動,嘴裡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來。
司徒翰緊緊地摁住舒函,不讓她亂動,而他的長舌在舒函的檀口內,與她的汀香小舌一陣嬉戲逗弄,舒函一點點的再度失去了反抗能力,她整個人整個身體就像被人踢去了骨頭一樣,酥麻的非常列害,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陷進身下的沙發裡。
現在有點,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意思,他現在身體裡的欲、火,有點越燒越旺的架勢,現在只是吻著舒函紅唇,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的吻開始點點的向下移,下顎、脖頸、鎖骨,他每吻一個的方就會落下一個紅紅的草莓印,她的吻一直來到舒函飽滿的雙峰上,張口、含住了一顆紅櫻桃
舒函被他的動作驚得身體顫抖的更烈害了,有一種難耐的恐懼用上她的心頭,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讓她一下子想起了五年前,那朦朧的那個晚上,想起了事後所發生的一切,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身體越加的顫抖,淚也越流越多,越流越兇。
正在舒函身上忙碌的男人,聽見她的哭聲和身體的顫抖,猛地抬起頭來,對上舒函那一雙紅紅的眼睛,如受了驚的小白兔的眼神看著他,看得司徒翰有一種很深的負罪感湧上心頭。
“小涵,我……,對,對不起!”
司徒翰不知怎地看見舒函這個樣子,心裡也酸澀的難受,想要解釋什麼,但到了最後能言善辯的他,只能說出了一句對不起來。
“嗚嗚……”舒函聽見他說話,從低泣一下子就哭出了聲音來。
司徒翰這回心裡更加的慌亂了,他忙伸手擦去舒函臉頰上的淚水,邊擦還邊柔聲道“好了,不哭了!”
舒涵不理會他,還兀自傷心著,眼淚越來越兇,她感覺自己心裡非常的委屈難受。
司徒翰見自己怎麼勸她都不管用,於是出聲威脅道“你要是再哭,我就吻你,你哭一聲我吻一下!”
他說完就低下頭,對著舒涵那已經被他吻的紅腫的櫻唇,又吻了上去。
“唔……”
舒函被他的話和動作,驚得馬上停止了哭聲,但還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吸著鼻子。
司徒翰抬起頭看著身下停止哭泣,紅著眼睛吸鼻子的的舒函,勾起嘴角,輕笑了一下,繼而又忍不住低下頭去吻她。
“你剛才說了,只要我不哭了,你就不會再吻我。”舒函看見低下頭來的司徒翰,張口說道。
司徒翰近在咫尺的看著舒函,邪魅的一笑,說道“我說過嗎?我只說過,你在哭我就吻你,沒有說,你要是不哭,我就不吻你的話!”
“你……”舒函氣節,瞪著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他,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徒翰再一次擒住舒函紅腫的雙唇,忘我的吸、允時,就聽臥室的門開啟了,小晨瑞揉著迷糊的睡眼,走了出來,站在門口,高深喊道。
“爹地,管家爺爺,我要尿尿?”
小晨瑞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家呢?
正在熱吻的男女,一下就都驚回了神,瞪大眼睛的看著對方,司徒翰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從舒函的身上起來,深深地看了舒函一眼,想說些什麼,但是隻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司徒翰起來後,舒函覺得身上一涼,也馬上回過了神來,紅著臉趕緊用睡衣把自己包裹好,縮排沙發裡,不知該怎麼面對哪羞人的一面。
司徒翰回過頭來看著門口,站著的小晨瑞,嘆息了一聲,抬步就向著他走去,兩三步就走到了小晨瑞的身邊,一把抱起他,對他說道。
“小瑞,想去廁所是嗎?”
“嗯!”小晨瑞閉著雙眼,點點頭。
司徒翰環視了一圈,看見了衛生巾的方向,就把這他,走了進去。
舒函看見他們父子走進了衛生間,她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連忙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穿好,把每一顆扣都繫上,恨不得再多訂幾個扣字上去。
等他們出來時,小晨瑞,已經完全醒過來了,他東湊湊西看看,小聲咕噥道“這是在姨姨家?”
“……”司徒翰無語的翻翻白眼,他這兒子總算醒過來了。
“姨姨,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小晨瑞看見朝他走過來的舒函,開口問道。
“呃,可能是天氣太熱了!”舒函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小聲的說道。
“這才五月的天氣呀!你就熱成這樣,那夏天你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