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艾爾西發出這樣的聲音，他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
他，看到了自己的後背！
他，看到了他身後的諸神！
砰！
艾爾西一頭栽倒在地上，抽搐著，顫抖著。
“艾爾西……”
歐文等人看著倒地的艾爾西，都是一驚，喊出聲來。
“老丈人，這些都幹掉？”
蕭晨指著歐文等人，轉頭問道。
聽著蕭晨的話，歐文等人臉色再變，要輪到他們了麼？
“留下兩個老朋友吧。”
蘇世銘搖搖頭，看向歐文和加登。
“雖然當年說，再見不必手下留情，可我還是想留下你們……”
“……”
歐文和加登有些意外，他們沒想到，蘇世銘會放過他們。
“我留下你們的命，不是因為當年的交情，而是因為你們的價值。”
蘇世銘再說道。
“你們和艾爾西不一樣，他毫無價值了，而你們……還有價值。”
聽著蘇世銘如此‘直白’的話，歐文和加登對視一眼，心中……竟然稍鬆口氣。
蕭晨看看蘇世銘，老丈人這話，也太過於直白了吧？
就算他們有價值，也不該說出來，而是聊聊當年的交情，打打感情牌，不怕他們不賣命啊！
“還記得那群瘋子麼？我們不是瘋子，所以還活著。”
蘇世銘再說道。
“不過，我很佩服那群瘋子，他們為了實驗，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
“嗯。”
歐文和加登看著蘇世銘，點點頭。
“你想讓我們，為你做事？”
“不，不是為我做事，而是一起做事。”
蘇世銘搖搖頭。
“為了那些實驗，也為了那些瘋子，他們未完成的，該有人，去替他們完成，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