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注意到蕭晨的目光，露出苦笑：“蕭晨，你可以動手了。”
“誰說我要動手的？”
蕭晨拎著軒轅刀，向老族長走去。
“嗯？你已經滅了狼神，不準備再磨滅我的意志麼？”
老族長有些意外，問道。
“如果你跟它同歸於盡了，那沒什麼。”
蕭晨搖搖頭。
“既然你留下來了，那就算是天意……雖然我不相信這玩意兒，但有時候，天意如此，我也不會去做什麼。”
聽著蕭晨的話，老族長一怔，真要放過他麼？
“你好像很虛弱，這些能量，能讓你恢復一些麼？”
蕭晨看著稀薄的霧氣，問道。
“可以。”
老族長點點頭，想到什麼。
“你也可以吞噬掉，我在祖地中，慢慢恢復就是了。”
“不了。”
蕭晨想了想，搖搖頭。
“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它自爆了，想要拉著我墊背……當然，它也想要這一線生機，沒想到讓你攔住了。”
老族長回答道。
“我們兩個都很虛弱，所以自爆的威力，不是很大。”
“嗯。”
蕭晨點點頭。
“那能量呢？消散在祖地中了麼？”
“對，我可以慢慢恢復，祖地中的能量不少。”
老族長說道。
“哦，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蕭晨也沒矯情，而且老族長弱一些更好，免得他還得提防著。
隨即，他用骨戒吞噬了稀薄的霧氣，而老族長也來到了狼神消散的地方，感受一番，確定狼神死了後，才完全放下心來。
“死了吧？”
蕭晨問道。
“嗯。”
老族長點點頭，跌坐在地上。
“沒想到，我還能活著。”
“你真做好了與狼神同歸於盡的打算？”
蕭晨看著老族長，問道。
“嗯，能活著，我很意外。”
老族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