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斷山痛心疾首。
“你還是長在紅旗下的呢，我真是鄙視你。”
“……”
蕭晨哭笑不得，我還鄙視你呢！
“算了，我跟你這費什麼勁，只要蘇晴答應了，我要多少有多少……”
關斷山想到什麼，又瞪了蕭晨一眼。
“你就都留著吧。”
“不是，你們每年給實驗室撥款那麼多，他們吃乾飯的？什麼也幹不明白？要是幹不明白，就換人幹。”
蕭晨撇嘴。
“對啊，這不就是想換人幹嘛，只要蘇晴答應，我可以讓她做總負責人。”
關斷山點點頭。
“……”
蕭晨還能說啥，看向蘇晴，搞不好她真的會答應。
尤其是老關……這傢伙會叭叭啊，死的都能給說成活的！
“關老，我父親還說什麼了？”
此時，蘇晴也看完了檔案，抬頭看著關斷山，問道。
“他……”
關斷山想說什麼，可注意到蕭晨的目光，又幹咳了一聲。
蕭晨就這麼瞪著關斷山，要是這老傢伙真死不要臉了，說出‘你父親說讓你為國效力’的話，他馬上就翻臉。
“咳，那什麼，他也沒說什麼，就是通知我，去一個地方，取了這些東西，還說後續會跟我聯絡。”
關斷山終究沒敢說，他是真的很想說啊。
他覺得，他這一句話，就能讓蘇晴為國家效力。
“他……那您能聯絡上他麼？”
蘇晴眼睛紅了，她幾乎可以確定，跟關斷山聯絡的人，就是她父親蘇世銘。
不然，關斷山不可能有這些科研論題。
有兩三個，筆記本上也沒有。
“聯絡不上，是個衛星電話。”
關斷山搖搖頭。
“不過蘇晴，你放心，下次他再跟我聯絡，我一定讓他跟你聯絡。”
“嗯嗯。”
蘇晴眼淚止不住了，她想到了什麼。
這些日子，雖然她沒說，但她日夜都在擔心。
擔心父母的安全，更擔心父母的立場！
越來越多的線索，都證明他們沒有失去自由，是為光明教廷效力，而且地位好像還很高。
她不敢跟蕭晨說，怕給蕭晨帶來壓力。
甚至她自己，也覺得無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