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是四重，那端木宇那個弱先天呢？”
雖然蕭晨覺得，人都死了，總是提，有點不好，尤其是這種時候。
可他好奇啊，也想弄懂先天境的情況。
“弱先天，是先天一重麼？”
“算是吧。”
老算命的點點頭。
“而且，很難再提升，一直那麼弱。”
“好吧，那他也是凡品麼？”
蕭晨再問道。
“凡品？你高看他了……他也就是一廢品。”
老算命的淡淡地說道。
“廢品？”
蕭晨扯了扯嘴角，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啊。
要是端木宇活著，聽到了，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
“老算命的，人都死了，咱就別這麼說了。”
“是你問的，又不是我提的……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跟他死了又什麼關係。”
老算命的喝了口茶。
“廢品不好聽？行吧，那就‘次品’，或者‘贗品’？”
“……”
蕭晨覺得，幸虧端木宇死了，不然……好歹也是一先天，被人這麼說，能氣死。
看來，這廢品先天，不，這弱先天不能當啊，不然死了都不清靜，都被人鄙視。
還有，他以前覺得，一口一個‘弱先天’，已經挺難聽了，可跟‘廢品先天’一比較，還是‘弱先天’更友好一些，也順耳多了。
“這種次品……”
老算命的開口。
“弱先天……這比廢品、次品、贗品什麼的，好聽不少。”
蕭晨忙道。
“哦，弱先天，這種弱先天，勉強算是先天，大多是人為踏入先天境的。”
老算命的說道。
“人為？丹藥？還是什麼？”
蕭晨驚訝。
“很多，其中有些築基丹，吃了，能是弱先天。”
老算命的點點頭。
“這種，都是先天無望的人，加上壽命可能到了盡頭，才會嘗試……起碼，成為弱先天，能再活些歲月。”
“那……封金海和趙老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