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跟蹤偷拍我們，就憑這個，我也能把你送去警察局，信麼？”
“明星沒有隱私，他們身上有商品屬性……我是想把明星的一切，曝光給大眾來看！”
這個男人不再裝傻了，大聲說道。
“商品屬性？”
蕭晨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這話怎麼有點耳熟啊？
以前在哪見過來著？
他仔細看看這個男人，瞪大了眼睛，臥槽，這不是有華夏第一狗仔之稱的小卓麼？
雖然他不怎麼關注華夏的娛樂圈，但偶爾上網也會看到過這些訊息。
這個小卓，前幾天不還爆了一個猛料麼？
說某女星出軌，還玩什麼一指禪。
沒想到，他竟然又盯上牧曦雨了。
滴滴。
微信響了。
“蕭晨，怎麼樣了？”
牧曦雨的語音響起。
“過來吧，左前方有一棵大樹，我們就在大樹後面。”
蕭晨回覆一句，鬆開了男人。
“呼呼……”
男人喘了幾口粗氣，然後轉頭看著蕭晨。
“華夏第一狗仔，大名如雷貫耳，今天終於見到活的了。”
蕭晨看著這個男人，笑了笑。
“你認識我？”
“對，小卓嘛，也算是半個名人了。”
蕭晨點點頭。
“那你把相機還給我。”
“還給你？呵呵，牧曦雨有商品屬性，可是我沒有！我就是一普通人，你剛才的行為，已經侵害到我的隱私權了。”
蕭晨搖搖頭。
小卓臉色變了變：“那你想怎麼樣？”
“也不怎麼樣，就是不想你胡亂說話而已。”
“你和牧曦雨是什麼關係？”
“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