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濡正在用鋼筆給尹以沫畫著簡單的鋼筆素描畫像,墨色的眸子低垂著專心致志的描繪著他心尖上的寶貝。
尹以沫半躺在床上專心致志的玩著手機,她本來是模特,但是她沒想到當模特這麼無聊枯燥,不太適合好動的她,於是便讓顧相濡畫出他心中的她,等他畫好再拿給她看。
剛開始畫的時候,尹以沫看著認真繪畫的顧相濡,眼冒桃心,嘴邊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邊用手機不停的拍照留念,邊犯花痴的傻笑。
二十分鐘後,尹以沫覺得她再不找點別的事情幹,轉移下注意力,她會色性大發,喪心病狂的把顧相濡撲倒。
於是她掐媚的雙手托腮趴在床上,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對著顧相濡放電。“老公你太帥了,人家要流鼻血了。”
顧相濡手裡的鋼筆停頓,抬頭看著軟萌乖巧的尹以沫,他的心軟的一塌糊塗。“花痴可以,鼻血不能流,你的血比什麼都珍貴。”
磁性低沉的聲音,更讓尹以沫的心癢了起來,就像被小貓抓撓了幾下,又癢又麻,只想衝閃閃發光的顧相濡撲上去,在他邪魅性感的喉結上種上一顆大草莓。
她最喜歡吻他的喉結,她伸出舌尖吮吸的時候,喉結就會不可控的上下滑動,他的嗓子裡會發出享受難耐的低吼聲,他的大手會緊緊的攥住她的腰肢,他會用沙啞蠱惑人心的聲音喚她的名字,說著沫兒好棒,沫兒再重一點。
尹以沫腦海裡浮現兩人往日曖昧的畫面,讓她的臉頰浮上兩朵紅霞,更加嬌豔欲滴,眼神也更加嬌羞撫媚。“老公,你把暖氣開低一點,人家好熱啊。”
顧相濡薄唇微勾,尹以沫的小心思逃不過他的眼睛,他也想要她,渴望的,熱烈的,非常想要,但是昨夜他太過放縱,都弄傷了丫頭,雖然事後他塗抹了消炎的藥膏,但也只隔了十幾個小時還沒有恢復,他不忍心再要她。
慾望重要,丫頭的身體健康更重要。
“好,我把暖氣關低一點,你不許脫衣服小心感冒。”顧相濡放下本子和鋼筆,起身去調了暖氣。
只調低了兩度,丫頭身子體寒,太低的氣溫會讓她手腳冰冷。
顧相濡想上前摸摸尹以沫紅撲撲的臉蛋,又怕手心觸及到她滑嫩細膩的面板,會忍不住想要往下探索,他怕慾望會一發不可收拾,便又坐回了床對面的沙發上。
“沫兒,你真美。”顧相濡目光灼灼的看著床上的可人。
尹以沫嬌笑一聲,指著顧相濡手裡的本子說“好好畫,我要看看我在你心裡能有多美。”
“好,別亂動,乖乖躺好老公才能畫好。”顧相濡其實是受不了尹以沫的每一個動作,特別是現在她嫵媚動情的眼神,那是致命的誘惑,是一種含羞又大膽的邀請。
他明明能看懂,能接收到丫頭的眼神訊號,卻又不得不裝作看不懂,他不想畫畫,他想和她纏綿歡愛。
尹以沫早上看到誇張的吻痕時,就知道顧相濡今天晚上不會碰她,雙腿間還在隱隱作痛,也在提醒著她今晚不適合放縱。
她明天要拍戲,如果再放縱一晚的話,明天她估計就下不了床了。
色女!色女!大色女!
清醒點!清醒點!
等一個星期後殺了青,想滾幾天就滾幾天,一次性做夠本也行!
尹以沫在心裡羞恥的說服著自己,她跟顧相濡學壞了,不止身體被顧相濡征服了,身心都淪陷在他的肉/體和顏值之下。
顧相濡還沒想要她呢,她便矜持不住想要反撲了。
“老公,我不想當模特兒了,我想看一下手機上的劇本熟悉一下臺詞,我是一個萌新,也是一顆對演戲一竅不通的笨鳥,我想要笨鳥先飛,你讓不讓人家飛?”尹以沫兩隻手臂模仿著小鳥的翅膀飛,她想玩手機是最能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顧相濡被俏皮的尹以沫逗笑,少有的爽朗大笑出聲,他的丫頭真的是又萌又可愛。“飛,老公讓你飛,但是沫兒,你不是笨鳥,你是勤奮的小麻雀。”
尹以沫咕嚕從床上站起身,眼神瞬間凌厲霸氣,君臨天下般的指著顧相濡。“老公,等我有朝一日麻雀涅磐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定昭告天下,你顧相濡是我尹以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