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民大嬸臉上的笑容逐漸退去,半晌才道;“你大叔被暴雨沖走了,屍骨可能被魚吃了,我找了三天三夜都沒找到,那天我不讓他去,他偏要去,要是知道就此一去無回,我就算是跟他吵一場,也非得攔住他呀,所以,姑娘啊,眼前的幸福一定要懂得珍惜,別像你大嬸我是的,後悔莫及啊!”
就像漁民大嬸說的,眼前的幸福一定要懂得珍惜,所以茹茉將採回的藥葉搗碎成泥後,又自作主張的多加了一味蘭花草,她順道採的,有助睡眠,想到蕭衍流了那麼多血,她就心疼的要死,反正睡覺就是吃補藥,這裡補藥短缺,就讓他多睡會兒吧!豈料......
當蕭衍吃完某庸醫熬的藥後,只覺全身微微發熱,嘴裡乾渴難耐,額頭不時還冒出細密的汗水,心中仿如有團無法澆熄的火焰在燃燒。
茹茉看著一臉痛苦的蕭衍,著急地研究道;“發燒了?不對啊,我下藥應該很準的,難道香婆婆說的不對,松樹葉解不了毒?”
“茉兒,沒聽說你懂醫啊,你給我的藥裡都放了什麼?”某人已經招架不住地倒在床上,口中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邊咬牙問道。
某女一臉無毒,“除了松樹葉就是蘭花草.......”
哇咔咔,定格!某個驚訝聲吼來,“你加了.......蘭花草?”
“嗯,有助於睡眠!”信心滿滿的回答,就差露出小兔牙了。
天!奇聞啊!蘭花草有助於睡眠?某女原創嗎?這分明是有著顛三倒四翻江倒海的強力春藥!
“等等,我去問問漁民大嬸這裡有沒有大夫......”她剛走一步,手就被緊緊抓住,他手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她回頭望他,只見他滿臉通紅,衣領被拉至胸口,胸前的肌膚泛著粉紅色的光澤,額頭上佈滿了點點汗珠,那樣子簡直迷人到要死!
“茉兒......”他低啞的聲音,迷醉的眼神,俊秀通紅的臉龐,天!她的大腦瞬間石化,他是在邀請我趕緊.......趕緊......趕緊嗎?
當她趕緊把嚇得冰涼的小手觸到他額頭的那一剎,她已被他壓在身下,她咬了咬嘴唇,緊張地說,“蕭衍,冷靜!我去給你請大夫!”
“大夫?”
她紅著臉,望著他點頭。
有一種笑容最讓人無法招架了,特別是在如此面容邪美,眸沉似墨,鋒眉若劍的美男唇上
,那簡直是說不盡的風情,道不盡的魅惑,讓人心中不由讚歎不已。
她愣愣地看著他,他抱住她,輕蹭她的脖頸,蹭得她全身跟著火熱。
“茉兒,你變了。”
“額......啊?我變了?”她指著自己問。
他點點頭。
“怎麼變了?”她皺眉問。
他好笑地瞅著她道;“戴著假面皮的你,臉部肌肉變得好僵硬。”
她這才突然想起,自己還一直戴著香婆婆給的麵皮呢,忘記拿下了,這樣一副陌生面孔,難怪他一直眼神怪怪的瞅自己,鬧了半天都是這麵皮惹的禍,耽誤、耽誤、耽誤事啊!
“這個......要用麻油.......才能拿的掉......”她用手扯了扯臉部肌肉,雖然有點扭曲,但絲毫沒有要掉下來的樣子,只能說強力膠很黏固。
“你怎麼還是這麼笨?”他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惱和寵溺。
“呵呵......那你有辦法拿下它嗎?”她瞟了他一眼,滿臉通紅地問道。
“當然有辦法嘍,你不知道嗎?我師父是做麵皮的高手,所以我能一眼識破,並且知道怎樣快速取下......”他的臉離她只有一厘米近,他說話的時候氣息溫溫地打在她的臉上,那語調,誘人心慌。
她緊張地抿了下嘴,又舔了下嘴唇問,“師父?我怎麼沒聽說你還有個師父?”
“我的武功全出自師父,他可是個高手,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他還是個老頑童呢......”他又靠近她半分,輕輕地伸出舌頭在她臉頰邊上來回舔著,喃喃道;“師父說要歇下這假面皮,用唾液也管用!”
麵皮下是她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睛,因聚集著太多情感而看不出的深邃,裡面溢滿了某種不明白的迷夢,對他溫柔一笑,輕聲說道;“蕭衍,茉兒回來了!”
他的表情不禁一愣,滿臉的溫柔,滿臉的驚喜,而後則是已變成了薄怒,再慢慢變成了深沉,半晌才燦爛一笑,問道;“茉兒,你怪我向你射去的那一箭嗎?”
“我相信你的箭法.......但是.......”她緊緊皺眉,說不怪那是假的,萬一來個偏差,她的小命就會即刻葬送,不過話說回來,當時中了那些毒,就算不被箭射死,也會中毒身亡,這樣想著,心裡還好受些。
就在她失神的一瞬間,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拉開了她的衣襟,隨著肚兜一掉,她胸側上刺的那朵瑩瑩茉莉很快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勾人心魂。
他輕吻著她,舌頭就像蛇一般,在她的身體上滑行著,他從她的脖子上舔過,一路來到了她的酥胸上,在她的乳上挑逗一咬。
她吃痛到全身緊繃著,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僵直地挺著身體,閉上眼睛,體會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
他望著一臉迷亂的她,心下歡喜,他就喜歡她這樣的表情,只在他一個人面前露出的表情,那被慾望燒紅的雙頰,狂亂的眼神,溫柔的聲音,終於又找回她了,真好。
他一圈一圈地輕撫著她胸側上的那朵茉莉,耀眼的俊容中帶著一絲脆弱,“茉兒如果不射那一箭,如何將你帶離皇宮?所以......我不後悔......我們再也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