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沫沫。”
冷摯到了口邊的話,卻不知道要怎麼去說出去。
這個事情不論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錯,白沫沫要怎麼懲罰自己,冷摯都無話可說,但是冷摯卻不想方白沫沫一個人冷靜。
“我今天想見你,只是告訴你,我醒來了,我很好,不要太擔心,我沒有其他意思,所以你不需要誤會什麼。”
白沫沫心疼的要死,但是還是強裝著狠心的樣子。
如果一段感情出了問題,這個絕對不是一個人的責任,但是白沫沫還沒有理出頭緒,所以這個事情不想和冷摯去談這些事情。
“沫沫,不要離開我。”
冷摯帶著哀求的語氣說著。
白沫沫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冷摯,她喉嚨像是塞著東西一樣,說不出半句話。
她微微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不去面對冷摯,因為看見他那個樣子,自己就破天荒的要心疼。
冷摯看著白沫沫不願理會自己,更是有些擔心,朝著白沫沫又進了一步,逼迫著白沫沫睜開眼睛。
“沫沫,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沫沫,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離開我。”
冷摯不知道用什麼與其去填補自己的失誤,但是現在冷摯就是一句話,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離開自己。
白沫沫深呼吸了一口氣:“冷摯,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去好好的談這件事情,不如給我們彼此一段時間,或許想清楚了,這件事情談起來就簡單了。”
冷摯沒有說話,如果自己真的讓白沫沫去冷靜一段時間,或許白沫沫會瞎想呢。
說什麼冷摯也不會去答應這件事情的,他看著白沫沫堅定的臉龐,心雖然疼,但是更多的是愧疚。
“對不起,沫沫,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我就不出現,但是你不要亂想。”
冷摯現在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希望白沫沫能原諒自己,就算是走到萬不得已的哪一步,冷摯也依舊不會放開白沫沫的。
白沫沫沒有說話,對不起這三個字是多麼的諷刺,原本以為,她和冷摯之間或許永遠都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卻是一個這樣的狀態。
“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只想一個人待一會。”
白沫沫現在的腦子很亂,看著冷摯的模樣會心疼,聽到冷摯說的話會難過,她甚至都不能去生氣。
因為她不知道要從哪裡去生氣,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明白,在這份感情裡面最過分的是自己。
冷摯從來都不要求自己能為他做什麼,但是做到最起碼的底線,不去傷害,可是最後,還是傷害了冷摯。
冷摯也不還在說什麼,看著白沫沫的臉,他猶豫了一下,說:“如果實在不想看到我,我就通知偉峰過來照顧你。”
白竹風已經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白竹風想一直待在這裡,但是總是身體有些不方便。
冷摯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通知白然,然後總是要有一個和白沫沫親密的人來照顧的。
白沫沫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慌亂起來,她趕緊說道:“不要,不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情。”
“為什麼?”
冷摯背對著白沫沫,看著白沫沫的臉色,似乎對自己已經絕望到了一個境地,他也不想讓白沫沫在看到自己的。
“我不想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更不想他為我擔心。”
如果她弟弟知道這個事情,還不得和冷摯打架,她不希望任何人在因為她而出什麼事情。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對著冷摯說道:“我沒有什麼事情,讓竹風進來吧。”
白竹風本來是搭著墨景的胳膊,靠著墨景書,這樣可以讓自己省力一點,看著這樣的白竹風,墨景書是打心眼裡心疼。
本來想要懶腰將白竹風抱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休息一會的,但是白竹風卻拒絕了。
這個不比家裡,讓別人看見了多麼的不好,白竹風也不願這樣,墨景書只好作罷。
忽然,聽到白沫沫的病房的門想起來,白竹風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看著裡面走出來的冷摯,有些落魄的樣子,說真的,白竹風看著都心疼,但是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沫沫喊你進去……”
冷摯看了白竹風一眼,說道,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話到了口邊,卻忽然了嚥了回去。
墨景書忽然感覺到搭著自己胳膊的手驀然一空,白竹風已經抽掉了手臂,朝著白沫沫的病房走去。